“规矩?”李广宁眼神瞥过去,笑容中轻蔑更深,“像是教徐燕秋那样教他规矩?”
此言出,太后脸上立刻尴尬起来。她斜眼瞥徐骁秋眼,强笑道,
“徐妃系出名门,很有后妃德行,与本宫自然话题多些。本宫也会多
太后本来坐在边。此刻用手帕抹抹嘴唇,假意劝道,
“徐将军是咱们大燕忠良砥柱,陛下可不能轻慢他。那位杜玉章,别不论,听说身子倒是弱?之前,陛下不还因为这个,叫他休许多天假?要是这样,也确实管不得宰相府邸这大摊子事。”
“原来如此。”
李广宁站起身,眼神在太后与徐骁秋之间巡梭。
“看来今日,母后与徐爱卿,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今日正题,看来是要将杜玉章彻底从朝堂上赶出去?”
李广宁身子坐直,嘴唇抿成道横线。他那双鹰眼斜睨徐骁秋良久,才沉声道,
“徐家自然是忠心耿耿。可朕不相信,满大燕除徐爱卿你,就找不到第二个肯为朕出马和谈人!这件事朕自有主张,徐爱卿你先退下!王礼,送徐将军出宫!”
王礼遵声旨,就来为徐骁秋带路。
已经触犯龙威,徐骁秋却分毫看不到紧张。出门前,他突然大声道,
“莫非臣说这多,陛下还想让那个杜玉章去?臣以为,这可是万万不妥!杜玉章本来就是个逆贼子嗣,大燕与西蛮边境交接近百里,西蛮出事,大燕可就危险!”
“陛下,怎能这说?本宫是看陛下也很宠爱杜玉章。那就将他净身,叫他在宫中陪着陛下,也没什不好啊。”
“确实没什不好。”
李广宁脸上浮上抹轻蔑笑容,
“杜玉章这贱东西,朕本来也不是非要用他不可。只不过他还算称职,也就直用下去。最近闹些风波,他动不动就病、伤,朕也有些烦。若是叫他进宫,也省许多麻烦。”
“这就是!”太后闻言大喜,笑得满脸褶子乱颤。“本宫本来还担忧陛下身边没个得力人儿,照顾陛下起居。杜玉章进宫,可不就有?若是他不懂事,母后也会帮陛下好好教他规矩。陛下大可不必担心。”
“等等!”
李广宁却突然发话,叫住徐骁秋。他脸上已经挂上寒霜。
“杜玉章是大燕宰相,仅听朕人调遣!徐骁秋,你身为重臣,竟然对当朝宰相指手画脚?”
“果然如传闻所言,陛下十分宠信杜玉章。这种卖主卖父,不忠不孝东西,有什资格恬列高官位置?莫非陛下心中,们这些真正为大燕出生入死将士,也比不上他这种以色媚主小人?”
时间,御书房内气氛凝重。李广宁盯着徐骁秋,眼神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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