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广宁把将御林军统领推开,
“你们说杜玉章马车进宫,马车在哪?给朕去找!群废物,要是他有个意外,朕要你们脑袋!”
“是,陛下!”
御林军统领吓得屁滚尿流,赶紧退出去。李广宁拳砸在墙上——这群饭桶!眼看七皇子谋逆在即,外面片混乱!叫他们那多人看个杜玉章,居然看不住?
这杜玉章也是,乱
李广宁不再看地上跪着御林军统领。他眯着眼睛沉思片刻,
“再加两千人,务必保宰相府万无失。直到叛乱平定前,都别让杜相出门,稳妥要紧。”
“是,陛下。昨夜杜相彻夜未归,想来依旧是留宿在皇宫中?等会臣下护送杜相回去,以免出闪失。”
“你说什?杜玉章昨夜未归?”
李广宁脸色突变,把推开替他系好盔甲宫人,单手提起御林军统领衣襟,
这夜,大燕京城上空,是乌云遮月,寥落无星。
杜玉章马车出“今宵醉”,先去皇宫。可他并没有觐见李广宁,而是虚晃枪,换车马,避人耳目地出城。
城外,正是西蛮人驻扎领地。
而韩渊在“今宵醉”坐夜。自斟自饮,直到天边微明,他才站起身,理理身上袍服。
“来人!备上轿子——去皇宫,面见陛下!”
许多人并不知道,杜玉章酒量其实很好,甚至可算是千杯不倒。
他喝杯,韩渊就陪杯。两人相对默默,不言不语地喝完整坛好酒。
喝到最后,那酒坛子里涓滴不剩。杜玉章手指轻轻推,酒坛就倒在桌上,骨碌碌转周。
“杜大人若是还想喝,韩某定奉陪到底。”
“不。喝到此刻刚好。若再多,也没什意思。”
“你再说遍!”
御林军统领本来是揣摩上意——原本杜玉章只要是晚归甚至不归,必定是被李广宁留宿。他夜半驱马护送来回,也不是次两次。
可这次,陛下怎脸色大变,竟像是想吃人?
“昨夜晚间杜相马车进皇宫,没有再离开过……”
“他昨日傍晚就回去,朕没有留他!你们这群废物,连个人都看不住吗?!”
……
皇宫内,李广宁正伸长手臂,任宫人们替他换上身戎装。他脸偏向边,问道,
“宰相府那边情况如何?”
“禀告陛下,臣下属千人队,在宰相府外护卫月有余。除每几日有马车载着那位汪大夫出入,没什异状。”
“好。”
“这场没意思,却还可以等到下场。杜大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又怎知,等不到与你酒逢知己那个人?”
“或许等得到。”
杜玉章沉默片刻,依旧微微笑。
“但不想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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