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喜欢？”
“……”
“喜欢朕这样？”
李广宁带着暗示，掌心加
些力气，
“若你喜欢，朕可以继续……你想让朕揉哪里就是哪里，想揉多久就是多久。”
“啊，不……”
……继续向下，是杜玉章
胸膛。
“还是这里？”
“
……”
“要，就是这里。”
“惦记玉章，所以回来。”
李广宁伸手摸摸他脸，
“哪里不舒服？”
“啊……”
“不是说身上不舒服，才不愿下去？”
西蛮草原跨过那座山就是大燕
李广宁眉毛慢慢拧起来。他手已经扯住车帘
角，想将那帘子整个扯下来。可半途中，他却住手。
扪心自问，他是皇帝，他再荒唐些也没人敢对他怎样。可是杜玉章呢？他愿意就这样被再次扯入风,bao中心吗？
他承受非议，已经很多……
这样想着，李广宁终究将那股无名火气吞回肚子里。他只是将车帘掀开角，钻进去。
“陛下……别……”
“不喜欢？”
“不是不喜欢。只是别……周围人好多……”
杜玉章小腹肌肉颤抖得更厉害。他声音很轻，带求饶意味。可这声求饶是多软啊，仿佛能够拧出水来。好像在说——你别这样，周围好多人，昨夜已经有些受不住，怕叫出声音，怕被你给欢愉淹没……可是，可是若你真要继续，连反抗念头都生不起来，只好任你予取予求。
——所以不要。不要在这里欺
手掌继续向下。李广宁能感觉到身下人平展小腹下子绷紧。他原本心情很不好，但此刻掌心按在杜玉章小腹上，感受着他微微颤抖肌肉，那口闷气突然消散开。
指尖绕着肚脐打圈，隔着衣服，依然能感觉到杜玉章体温。李广宁抬起头。
正对上杜玉章那双微微睁大，似乎有些许紧张眼睛。
“怎，害怕？”
“不……”
李广宁捏揉着他脸颊。他声音放得很低，在杜玉章耳侧响起，
“哪里不舒服？朕给你揉揉就好。”
“……”
所谓不舒服只是托词。被这样认真地问起来，杜玉章时竟不知如何搪塞。可李广宁当然知道这是托词，却还是脸认真，那只手顺着杜玉章脸颊轮廓向下，覆到他锁骨上，
“这里？”
为防风，门帘窗帘都很厚重。车里面几乎听不太清楚外面说笑喧闹声，连带空气都显得凝滞。杜玉章独自躺在车厢深处，闭着眼睛，那安静。
李广宁凑近些，俯身看着他。似乎被惊动，杜玉章睁开眼，正与李广宁对上视线。
“陛下？”
他有些惊奇，
“您不是说要去舒展筋骨？怎这快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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