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渊眼睫
颤，两腮线条绷紧
。他隐忍抬头，对上苏汝成
目光。
他什
都没说。苏汝成却很理解地拍拍他肩膀。
“走吧，有什事情回去单独说。”
“……”
“还
“韩渊！”
只手用力按住韩渊肩膀。那手掌骨节分明，带着多年练武而来粗糙老茧。这是苏汝成。
韩渊胸膛起伏着，突然爆发出串咳嗽，带着空音。
“当真病？
叫图雅来给你看看？”
韩渊摆摆手，想将苏汝成手甩掉。但没能成功，他也就没再尝试。
“韩渊！你够！”
白皎然用力拽住他手腕，
“你想干什？你发什疯？苏少主是西蛮少主啊，你想挑起战端吗？你赶紧跟走……你身上怎这烫？”
白皎然心里惊，伸手去够韩渊额头。可他手被韩渊把抓住。他从没见过韩渊对他露出这样恶狠狠神情。
“战端？你怕引起战端，哈？他是西蛮少主，所以你就任凭他在你面前说出这种话——你怕他？你得巴结他？是吗？白皎然，是不是？”
没有？仁至义尽没有？为救杜玉章被陛下流放，差点死在西域——过来找过你没有？没有！为什！因为陛下多疑，身后肯定有密探！他妈不想连累朋友！
可是你，苏汝成——你就这报答？”
“怎你？韩渊？就摸白大人手——摸个手而已！又没有轻薄他，问他个话而已！”
“去你妈‘问个话而已’！”
“韩渊！”
“你太激动。你该知道说那些没有恶意，而白大人……”
苏汝成看白皎然眼，声音更低些，
“韩渊，其实知道你应该不是冲着来。不过若你定要闹场，不如就冲着来。不然，怕是不好收场。”
“……”
“你这样在乎他想法……你很怕？”
“韩渊，你太过分！为何要怕苏少主，更谈不上巴结他！”
白皎然突然感觉手腕疼。
韩渊钳住他手腕那只手滚烫烫地，叫人心里发慌。
“所以白皎然，你也觉得他说对——是不是？！”
【韩白】错之六
白皎然急着拽住韩渊，
“你冷静点！你干什？苏少主真只是问几句话！”
“去你妈只是问几句话！”
谁料，白皎然这句话，竟然激得韩渊更加激动。他呼吸急促，不知是因为发热还是情绪太激烈，脸颊通红。他把将来劝阻白皎然扯到身后，向前探着身子，手指几乎指到苏汝成鼻尖上。
“苏汝成，你听见吗？！去你妈‘问几句话而已’！去你妈‘忠*’，去你妈‘不般配’，去你妈‘眼瞎’！苏汝成——去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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