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能怪您呢?”
阿甲却没有半点讽刺他意思。他边焦急地探着头,寻找韩渊踪迹,边还在不停说着,
“您很忙啊,们都知道。们大人总说,你日理万机,事情特别多,他若是不多帮着做些,定将您累垮不可。唉,们大人是真看重您啊,白大人。跟他这多年,就没见他对谁这上心过。当初离开京城前惦记着您,去西域这多年,回来还是惦记您——若不是知道您要来西蛮,猜们大人根本不会在这边落脚。”
“……”
“们大人也是个苦孩子出身,跟样。像们这样穷孩子呢,都是最讲义气。白大人您看就是个富贵人家公子,可您和那些狗眼看人低有钱人不样。所以们大人才和您最好,看就看出来。白大人,们大人对你可是真心实意,你可不能……”
白皎然有些恍惚,
“为什没人告诉?”
“大人自己不说,谁敢用这种事去打扰您?”
阿甲依旧心直口快,
“何况,您也没问过啊。”
上就劝过他!都已经晚,也不差他个人,为什定要来会场?病成那样,拖这久,这是要生生熬坏身子吗?阿甲,快过来!大人出事!”
阿甲就是那名心直口快侍从,他正在边饮马。听对话,他二话不说,拉开车门扶着白皎然上车,自己也跟着跳上去。
“白大人,您指个路!”
“好。就往北去,那个方向……”
车夫扬鞭子,马车开动。两声询问同时响起,带有相似焦急,
前方车夫终于忍不住,用力咳嗽几声。
“咳咳!阿甲,你还不专心做你事情,对着宰相大人聒噪些什?伺候好白大人就行,有你说话份吗?小心大人等会知道,要罚你去洗
“……”
“再说,您和们大人这好。之前天天形影不离,们大人病这久,您难道没发现?”
“……”
白皎然咬住嘴唇。片刻,他才艰难地答道,
“确实怪。这多日过去,竟真没有发现……”
——“韩渊他是怎?他病很久?”
——“们大人怎?出什事!”
两人同时说话,就看谁官更大。阿甲尴尬地摸摸鼻子,先回白皎然话。
“回白大人,们大人上次送您回去那次,就染风寒。后来迟迟不见好转,反而越来越重。们都有些担心,您也知道,这草原上缺医少药,大人之前又才受伤,并未能痊愈。可怎劝他都不听,每日都挑灯夜战,忙到深夜……白大人,是个侍从,大人不肯听劝。可他从来最听您,您劝劝他吧?”
“那天之后,他就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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