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方才在白皎然耳边说话,气息暧昧都吹在人家耳垂上。声音又放那低,声声震着耳廓,就算是欢场老手也受不住。何况白皎然这个青涩少年,自然半边身子都酥麻,能没有点反应吗?
可偏偏白皎然是太过青涩。竟点不懂韩渊这份故意,反而有些迷茫,
“是真吗?韩渊,你说男子间也会常常……”
“不是。不是男子间会常常做这个,是最好朋友之间才会有。”
“……你以前也和别人……这样?”
“……”
白皎然时语塞。可他还是拧着眉毛,
“觉得不对……”
“怎就不对?圣贤曾经名言不得在婚配前与女子有私情,更不能卖春或者私通,这都是有书可以查。但是你见过圣贤说男子好友之间不能互相帮助?没有吧?反而他还说友人有难,男儿该义不容辞相助呢。”
韩渊轻轻笑,话语更加轻柔,在白皎然耳边响起,
,他信奉什圣贤道理……虽然这些教条在韩渊眼里就是狗屁。但对白皎然来说,心里想不通却被逼着做这种事,他恐怕很久都没办法破开这层阴影。
韩渊想给他,是纯粹享受与快乐,而不是沉重枷锁与愧疚。
所以他松开手,替白皎然将亵裤拉好。然后将他环在怀中,凑在他耳边低声问道,
“皎然,难道你到今日,还不曾做过这种事?”
“可是圣贤有言,你正是读书上进时候,不该沉溺欢欲。”
“当然没有。”
韩渊眉头皱,冷笑声,
“谁配得上伺候?也就只有你。”
“……”
“所以你以后也不能和别人……不管
“就是看你方才有难,才来拔刀相助。”
“哪有什难……”
“你就是需要疏解下。不然,为何方才有那样反应?在怀中,你却……你总不会是对有什邪念吧?那自然就是有难。所以啊,这就是满,需要溢出来。可不算需索无度,圣贤不会怪罪。”
韩渊边说,手上又不老实。
他刚才真是胡搅蛮缠——圣贤管天管地,管到常见私通与**,已经是老爷子们古板絮叨。这得多大脑洞,能将“不能与同性友人间彼此做点动手勾当”也规定出来?
“嗯,圣贤所言很对。”
韩渊轻声道,
“但是男子长到十六七岁,都会夜间偶遗。莫非你没有?”
“可那不样……”
“有什不样?不过是夜间梦中,是自然而然,精满则溢,对?不算沉溺欢欲,更不是需索无度,就算是圣贤也不会怪罪。那你想,若是自然而然,该将它释放出去……你是等它夜间自己流出去,还是日间主动让它出去,又有什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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