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二人面对面蹲下，开始光明正大偷听起来。
徐大人正在发牢骚：“眼看洪水都要冲到城门下
，那帮官老爷们还在倾轧个没完！
真是服！反正他们这都是家大业大多少代
世家，自家根基都在山好水好好地方，根本不怕这场大水会给他们造成多大损失是吧？可百姓呢？就不管百姓死活？漳州年年发水，
场大水过境那就是十室九空，他们没事，死全是百姓！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为些鸡毛蒜皮小权小利吵起来！真气死！若不是陛下连下三道急诏，根本不想回去！无论如何，是漳州父母官啊！”
“陛下究竟为何给你下急诏？”
“还不是宰相……”
徐大人突然顿，生硬地说，“没什
大事。可能是闲吧。”
左右此处没有别人。杜玉章干净利落将李广宁推着转个圈，叫他背对那两个人。
“看不下去就别看，在这里呆着别给添乱。”
说完，他自己往前走几步，凑近到张煜和徐大人身边。
“你干什？”
李广宁当然不可能老实呆着，叫杜玉章自己东摸西摸。他转回身，跟上杜玉章，也凑近。两人就好像看什西洋景样绕着张煜和徐大人转几圈，那两个却如常聊天，点反应都没有。
本已经是死人，还是要剁成好几块那种！他满脑子里都要血溅三尺，哪里顾得上看眼对面那人长啥样？
听杜玉章话，他才回头仔细瞧。
“这……这人确实与很像！怎回事？”
“恐怕这不会是巧合。宁哥哥，你看你身上这吉服，猜这件事与偏位娘娘有关。”
“不管和谁有关，这事情都叫人心里厌烦！那边那两个怎回事？为什你跪在地上，那混蛋还动手动脚？……就算与相像，竟敢欺负你，那也该死！”
“别骗。你当蠢？早有人来跟放风，说是宰相家小姐看
“与猜样。方才宁哥哥你那样大声地说话，他们也没什反应。看来，他们是见看不见们，也听不到们说话。这样神通，看来真是偏位娘娘手笔。”
“那这个偏位娘娘想干什？”
“或许是想告诉们些事情吧。”
杜玉章已经来到那两人身边。他向李广宁摆摆手，
“宁哥哥你先别说话。方才听到他们提及宰相小姐……和之前阿婆所说那位正位娘娘事情恰好对得上。总觉得，这事情恐怕是个关键。”
“……”
杜玉章无语片刻，提醒道，
“宁哥哥，再说次——那不是。对面那个也不是‘混蛋’，人家两个是正牌夫妻。”
“那也不行。顶着这张脸说什和别人是夫妻？看不下去。”
“那你就转过去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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