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行小声地说：“
……那时候有点不舒服，就去缓
缓。”
晏阑没再追问这个不舒服到底是身体上
还是心理上，总之苏行现在
“从科大回来，你在车上吃是什
？”
“盐酸西替利嗪。”
“后来有难受吗？”
“没有。”
晏阑按摩手法十分专业，苏行觉得自己手在逐渐恢复知觉。晏阑继续问道：“你每次过敏都像今天这样吗？是
点烟味都闻不吗？”
“刚才太用力。”苏行甩甩手，“晏队您放下吧，会儿自己来。”
晏阑舀勺粥送到苏行嘴边，苏行迟疑下，就着勺子喝下去。晏阑轻声说道：“你手是用来拿解剖刀，你要对它好点。以后难过时候也尽量不要这样，你可以抓些软东西，别自己跟自己较劲。”
苏行低声说道：“对不起晏队，下次注意。”
晏阑叹口气：“这不是工作，也不是任务，你直这跟说话不累吗？”
苏行没有说话，晏阑喂他口，他就吃口，很快碗粥就见底。晏阑问：“还喝不喝？再去给你盛点儿？”
法医室就和小行，他现在这样肯定没办法工作。”
晏阑点点头：“您忙，这边目前没什事，乔晨能替盯着。”
晏阑送王军到门口，看着司机把王军接走之后才转身回屋里。他走到厨房，把保温箱里饭菜整理好端上楼。
“苏行？”晏阑小心翼翼地坐到床边，“这都下午，你刚才又吐过，先喝点粥让胃里舒服下吧。”
苏行下意识地躲下，晏阑把东西放到桌上，说道：“刚才洗过手换衣服，没有烟味。你要是想个人待着，就先出去，你有事再叫。”
苏行：“长期吃抗敏药，般都没事。”
晏阑放过苏行右手，又拿起他左手开始按摩：“刚才是什情况？”
“您烟劲太大。”
晏阑想下，自己常抽确实尼古丁含量都不低。
晏阑又问：“上午在咖啡厅发生什？”
苏行摇头。
晏阑把碗放在边，把苏行手从被子里拿出来，给他揉着至今还在泛白关节：“你别跟较劲，帮你揉揉你会舒服些。你就当是为这几天对你折磨赔礼道歉。”
“您没有折磨。”
“那天在箭海，是因为身上烟味才吐吧？”
沉默。
“晏队。”苏行嗓音有些沙哑。
晏阑转过身来：“怎？”
“……”苏行沉默许久，说道，“对不起。”
晏阑笑笑，说：“别想那多，粥还是热，你趁热吃。”
苏行点点头，然后伸出手去拿碗。晏阑却连忙接过碗说：“还是喂你吧，怎抖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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