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行低眉顺眼地说:“没有,晏队您误会。”
“下午给你按摩时候,问什你答什,是想赶紧把打发走吧?”晏阑继续说道,“要不是你当时发着烧身上没力气,肯定就跑回家,指不定在心里还得骂句,顺带问候下故去先祖。”
苏行:“……”
“这样挺好,有脾气才是活生生人。”晏阑又补充道,“你下次想骂时候,可以替多骂爸几句。同意。”
苏行:“真没有这个意思。”
“妈教。”
“……”晏阑坐到沙发上,“对不起,不知道。”
苏行笑笑,说:“这次是真没事。晏队,没那脆弱。”
晏阑窝在沙发上说:“你不说就当你没事,没精力跟你绕圈子,说点儿正事。”
“晏队您说。”
吗?”
苏行忍无可忍,直接推开晏阑准备站起来。晏阑把按住苏行,说道:“吃饭吧,不闹你,吃完饭问你点儿事。”
苏行低下头,半晌才说:“好晏队。”
晏阑缓缓说道:“苏行,人可以忍耐时,但是很难忍耐辈子,你老这压抑自己会出问题。”
苏行拿起筷子,夹口菜,说:“谢谢晏队,会注意。”
“今天在询问陆卉梓时候,发现她直盯着转笔。后来故意掉几次笔,她就明显越来越烦躁不安,到最后把笔上边夹子掰断时候,她就像受很大惊吓样。”
苏行把菜咽下,说道:“这什也说明不。您不能因为发现心理有问题就觉得能看出来所有心理疾病吧?是法医,不是心理医生。”
晏阑盯着苏行半天,然后倏然笑:“苏行,这才是真你,是不是?”
“什?”
晏阑捂着胃说道:“什老好人,什阳光大男孩,什有求必应,那都是你装。你早就想这怼吧?”
“又说半天废话。”晏阑哼声,“你吃吧,吃好。”
苏行看着晏阑碗里那多半碗粥,说道:“晏队您没吃几口,怎就饱?”
晏阑摆摆手:“刚才在局里吃口凉三明治,现在胃里难受,再吃就该吐。”
“您等下。”苏行站起来走回屋里,不会儿就卷块热毛巾出来,递给晏阑,“没有暖宝,用热毛巾捂下会舒服点。”
晏阑接过毛巾说道:“这毛巾叠,跟酒店有拼,你这都哪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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