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孙铭睿笑着说道，“这样还能快点！”
晏阑：“你也别砸
，你们这手都金贵，让他们砸，你们看着就行，
去给你们叫人。苏行跟来
下，你刚才有东西落办公室。”
“睿哥那去下。”
“嗯，去吧。”
苏行微微摇头，避开他关切
眼神，走到颅骨前面观察下，说：“也不是铁锹。”
孙铭睿眼神在几个颅骨面前来回逡巡，最后说道：“不对，觉得是小工具，这榔头和铁锹都这
长把手，这用起来得离死者多远啊。”
晏阑：“孙铭睿，觉得你在玩儿。”
“不敢不敢。”孙铭睿连忙说，“也是刚反应过来。但是能拿在手里除板砖还有什啊？”
“什形状知道吗？”晏阑问。
“你面前那个。”孙铭睿说道，“注意要保持垂直状态。先砸下看看。”
铛！
“嚯！”孙铭睿走到颅骨前，“个儿高就是不样，这劲儿真大！”
苏行也上前看眼，然后摇头道：“不是榔头。”
孙铭睿又递上来个铁锹，晏阑接过来问：“你怎不砸？”
身后两名法医吓跳，两个人哆哆嗦嗦地喊道：“晏……晏……晏队好……”
“放松点，不吃人。”晏阑本意是想冲他们摆摆手表示自己和善，结果他这抬手，两人立刻惊恐地后退步，其中人还险些撞到桌子上颅骨。
孙铭睿看着他们说道：“都说无数遍，晏队点都不吓人，你们怎回事？”
“对不起晏队！们错！”
苏行尴尬地笑下，说：“要不你们先出去吧，等这边找到疑似工具再叫你们来看。”
“半圆不方。”
晏阑心里翻个白眼：“你语文老师能被你气死。这都什形容词？！”
“真是半圆不方！”孙铭睿回过头来，“不信你问苏行！”
苏行点头道：“因为死者颜面部伤痕有圆形也有方形，所以推测工具应该是不规则形状。”
晏阑：“那就试，直到试出来为止。让三组那些闲着没事干过来砸。”
孙铭睿插着手站在旁：“刚才砸六个，歇会儿。”
晏阑举起铁锹比划着说道：“就你人砸？”
“不然呢？你看刚才跑出去那俩，瘦成那样能抡得动什啊？再说怕他们伤着手。”
啪！
晏阑砸完之后转过头来看着苏行，那意思是：你有没有受伤？
“好小苏！……就在旁边等！”
“晏晏晏……晏队！们先出去！”
“真这吓人吗？”晏阑问。
“反正不怕。”孙铭睿把榔头递给晏阑，“开工吧晏队。”
“砸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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