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
“睡觉！什
也不干！”
苏行抱着枕头背对晏阑，把呼吸放得很轻，生怕打扰
身后人。李婉琴
话就像毒针
样扎在他心上，他从小到大难以摆脱梦魇就是母亲去世。他知道母亲根本不可能是李婉琴说那种拿回扣要红包黑心医生，可是李婉琴话也提醒他，当年……
“吧台冰箱里有红酒，睡不着就去喝点。”
苏行：“……”
“
记得何浩明右臂文身直到手背上。”苏行指着屏幕角落里伸出那只手，“这只手到底是不是何浩明，明天让视侦把视频弄清晰点就知道。”
“那……可能需要现在就让人先把你表弟暗中控制起来。”
苏行点头：“应该。如果之后需要回避话也可以，完全配合。不过不建议你出面，不然李婉琴肯定会赖上你。”
“心里有数。”晏阑划开手机发条消息，“难怪刚才觉得你表弟眼熟，还以为是他跟你沾亲缘故。”
“你见过他？”
给苏行，在点下苏行微信时候，他突然知道“苏幕遮”意思————那不是所谓“文艺”，而是苏行父母名字。
晏阑：“你确定还要看下去吗？这都十二点。”
苏行看下笔记本屏幕，说：“还有最后三段监控，看完再睡吧。”
“好。”晏阑按下播放键，“但是看完就得去睡。”
“嗯。”
“但是不许多喝。”晏阑轻声说道，“很贵，不能糟蹋东西。”
“……”
“比枕头有温度。”晏阑往苏行身边挪挪，只手越过苏行身体，搭在
晏阑微微抬起头，用下巴指下电脑屏幕，道：“那天在葛氏中医待半个多小时，听葛文亮讲大堆中医理论。当时你表弟……”
“别，你还是叫他名字吧，并不想认他。”
晏阑自然地改口：“当时成澄就穿着白大褂坐在柜台后面玩手机。因为他玩得太认真，所以多看他几眼。不过他为什会在中医门诊？学中医？”
“高中没上完就辍学，学什中医？！”苏行不屑地说道，“这些年就到处混，指不定怎混进去。”
晏阑思考会儿，又发条消息，然后说道：“睡觉吧，你不困困。”
“停！”苏行突然坐直身子，“倒回去。”
晏阑连忙把进度条往回拖：“怎？”
苏行直接抱起笔记本，恨不得要钻进屏幕里。他把段视频来回播放不下十遍，最后指着屏幕说道：“领导，你知道什叫冤孽吗？”
“说什胡话呢？”晏阑顺着苏行手指方向望向屏幕，接着就沉默下来。
半晌，晏阑挪开苏行手，说道：“这……倒是也不能说明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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