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曹金宝,二十五年前因为过失伤人蹲过牢,出来之后通过当年‘刑满释放人员再就业计划’开这个汽修厂。”
“人呢?”
“跑。”乔晨说道,“周日就消失,店里员工也不知道他去哪儿,说是联系不到。已经问过铁路和航空那边,没有出入境记录,没有购票记录,各高速路口监控还在查。不过倾向于他没出咱们市。”
“理由?”
“他老婆还在医院住着,他这些年挣钱都给他老婆看病。医院那边也说曹金宝经常来探病陪床,觉得他应该不会就这丢下他老婆不管。组已经在医院布控,旦出现立刻就按。”乔晨继续说道,“这个曹金宝和肖鹏飞兄弟二人以及恒众兴都没有任何往来,怎查都查不到他们之间关系。”
晏阑手里玩着装药锡箔板,缓缓说道:“葛文亮也是。葛氏中医和恒众兴也没有任何关联,但他却是何浩明‘顾问’。从现在们知道情况来分析,恒众兴内部阶层还是挺明显。杀手就是纯粹杀手,拿钱杀人,其他概不知。而且他们之间还有某种默契,对自己‘顾问’都闭口不谈。他们跟顾问都是单线联系,个顾问可能只对个杀手,也有可能对好几个杀手。顾问都有自己谋生职业,并不是专职。说白,们现在按住都是小碎催,就算审出他们这些年做过案子也没什太大用,顶多是知道哪个案子是谁动手,对背后人还是无所知。”
“他们怎敢!”乔晨义愤填膺地说道,“这都是人命啊!”
晏阑摇摇头:“行小愤青,你也看出来,他们不止敢,而且敢二十年。这些年他们手上到底还沾多少血,咱得点点查清楚。现在这些‘司机’都按住,接下来就得从这些人口中问出他们‘顾问’是谁,肯定不止葛文亮和曹金宝这俩人。先挑那些有案底来突破吧,看看这些人当年犯案子有没有疑点,会不会也是他们接活儿。”
“哦对,那个溜冰瓶是何浩明擅自做主,老板说伪造吸d,他就想起之前从张格家里拿出来那个瓶子,顺手给扔在现场。他不吸d,搞不清楚这些东西,所以乌龙。但是担架他不知道,说是直在车上。”
“魏屹然干。”晏阑说道,“魏屹然早就挑好何浩明去干这件事,他知道何浩明顾问是葛文亮,他也知道要伪造吸d何浩明个人完不成,肯定得叫上葛文亮。葛文亮有基础医学知识,能完成注射,但是他又怕葛文亮那个身体搞不定孟建广个壮年男性,所以提前在何浩明车上放好担架以防万。那担架毕竟是公物,魏屹然又是擅自做主挪用,所以弄完之后又找人给拿回分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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