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宁愿当初被扔出家门
是……”
“说这些没有用。”苏行冷静地看向成澄，“如果当年被扔出家是你，你都不
定活得下来。”
“哥，知道爸妈对不起你，你恨他们也是应该，但是……但是当年那
小，还不懂事。你能不能看在姑姑和姑父面子上帮帮？名字都是姑姑给起，不想对不起姑姑，也不想被爸妈拖累到死。”
苏行站起来说道：“晏队，们走吧。”
“哥……”成澄红着眼圈看向苏行。苏行轻轻摇头，走到门边说：“你成年
，不能再指望别人帮你，能帮你只有你自己。当然，如果你遇到危险还是可以给警方打电话，保护人民群众安全是警察责任。”
”
“妈不让上。”成澄低着头说，“妈觉得上大学就是浪费钱，所以高三拿到会考成绩之后就给退学，让出去挣钱去。”
苏行知道李婉琴这人不靠谱，但他没想到李婉琴连自己儿子前途都这不在意。他叹口气：“成家栋也不管你？”
成澄摇头：“爸他不管，他直以为学习成绩特别差。”
“那就没人帮你？”晏阑实在听不下去，插嘴道，“你老师呢？最解你成绩应该是你老师啊？你退学之后老师就没找过你？”
苏行没再去看成澄，带着晏阑离开那个“家”。
“请你喝杯东西？”晏阑说。
“干什？”苏行转头看向晏阑，“上班时间喝酒？违反纪律事可不干。”
“你等着！”晏阑小跑着离开，“五分钟！等五分钟！”
苏行看着他背影笑笑，走到旁树荫下，盯着箭海来来往往人群发呆。7月底时候，他就是在这里跟晏阑说第句话，当时被晏阑身上烟味呛得几乎要晕过去，现在竟然已经感觉不到那浓重烟草气息。这段时间
“妈把老师轰出去……”成澄说，“而且妈跟班主任说是要送出国，等班主任发现时候学籍档案已经全都被放回街道，不能按照应届生方式跟着学校报考。其实到后来也确实不打算学，觉得就算上大学，也得被妈折腾到退学，还不如不去受备考那罪。”
苏行和晏阑时都不知道该说什。成澄小心翼翼地抬头看眼苏行，说：“这次被你们带回警局才明白没文化真挺可怕，被人利用都不知道。哥，如果现在去读书，还来得及吗？”
“什时候都不晚。”苏行说道，“不过有李婉琴在，你读得下去吗？”
“……”
苏行拿起杯子喝口水，说：“他们就算再不好，也是给你生命人，你跟不样，可以这辈子都不再理他们，你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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