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
回事？！这不是你风格啊！”
“
什风格？查案子不要命就是
风格？”晏阑叹
口气，“可以不要命，但不能害别人啊……乔晨刚出ICU，苏行又进去，再查下去身边还有人吗？”
“你是不是有什想法？”
“没有。”
“你跟说说。”
“说得跟你怀过似。”晏阑扶着墙站起来，慢慢走到洗手池旁洗把脸。
“你怎回事？真难受啊？”
“废话！”晏阑撑在水池上，“老余，麻烦你送回医院吧，是真不行。”
“呸！别咒自己！”余森把晏阑手臂架在自己肩膀上，“说你小子是不是又长个儿？！怎感觉撑不住你？”
“那是你缩水。”晏阑把自己重心倚在余森身上，“从刑科所那边走，去跟王老打个招呼。”
完晏阑就明白————只有把现在支队人彻底打散，才能知道到底谁是内鬼。内审也好，设局也罢，把有嫌疑人放在他们所期望位置上，才是真化被动为主动。
“您早说啊，早说就不回来。”晏阑扶着椅子站起来，“现在开不车，还得打车回去。”
“你又不是打不起。”兰正茂说，“别忘跟王军说
下小苏情况。”
“知道。”
晏阑从办公室出来，步挪地往刑科所走去，在楼梯口碰到余森。
长久沉默之后，晏阑微微睁开眼睛，问道：“你还相信刘副局吗？”
余森没有回答，而是反问回去：“你信吗？”
“不愿意怀疑。”
“但你还是怀疑，对吧？”余森说
晏阑扒在解剖室门口跟王军说两句话，就被余森塞到车里。他闭着眼睛靠在副驾上，说：“老余啊，被停职。”
“停职？！凭什？！”余森提高音量，“炸弹不是你放，人也不是你绑，你都把自己弄出脑震荡，不安慰鼓励也就算，凭什停你职？！”
“你小点儿声……”晏阑揉着耳朵说道，“出这大案子，是责任人，停职调查没毛病。”
“什叫没毛病？！停你职谁来查案？！”
“这地球又不是离就不转。”晏阑说，“正好也歇歇，乔晨还在医院躺着，是真没心思再查下去。”
“哎呦去！你不在医院待着怎跑出来？！”余森把架住摇摇欲坠晏阑，“你上哪去？”
“厕所……”
晏阑扒在马桶上吐个昏天黑地，余森则插着手站在旁边说：“可好久没见过你这怂样子。”
“岁数大……”晏阑干呕几下，“上次脑震荡还没这难受……”
“你岁数大？好意思吗？！”余森哼声，“吐得跟怀似，真够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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