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森把乔晨拉到旁,劝道:“都是同事,你这是干什?”
“对,都是同事,给苏行下药时候有拿他当同事吗?!”
“下药又不是他们,你跟他们甩脸子有什用?”余森说,“你可是出名好脾气,今天这是怎?”
乔晨提高音量,说道:“对,是好脾气,苏行也是好脾气,所以就可着劲儿欺负们是吧?!撞完又给苏行下药!还有完没完?!他武卫阳什意思啊?是?觉得们这样就好拿捏还是觉得们这样好脾气
“跟武副局有什关系?”
“你昨天没上班不知道。昨天嫌疑人交代问题时候,武副局打个电话出去,紧接着小苏那边就出事。”
“听说是有人让小苏碰会过敏东西。”
“这不是跟当年害死小苏他妈样方式吗?这也太狠吧?!”
“说就是啊!你说小苏他爸妈都被那帮人给设计死,现在他们连小苏都不放过,真是丧心病狂!”
护士说:“病人身体各项机能还没有恢复,基础病和外界刺激叠加导致他现在情况非常不稳定,当然病人自己本身求生意志也是部分因素,家属如果有时间话多跟他说说话,他能听得到。”
“多谢。”晏阑勉强挤出两个字,掰开林欢手,径直走到苏行床边。
林欢站在病房外,深呼吸几次,说道:“晏队你陪着小苏,现在就去查案子!”
晏阑没有回答。
林欢跺下脚,转身跑出病房。
”
……
纵使再没有医学常识,林欢也知道现在病房里正在发生着什。她紧紧地抓住晏阑胳膊,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站稳样。
……
“窦律!”
“别说别说。”
“乔副!余支!”
乔晨面无表情地说道:“干活不积极,传闲话倒是挺快。舌头要是太长没地儿放可以割下来送到法医室当标本,等小苏回来之后让他给你们写封感谢信,感谢你们为国法医事业做出卓越贡献。”
“哎呦乔乔,你这是干什啊?!”余森连忙出来打圆场,对那几个被吓傻小警察说道,“你们还不赶紧干活去!真想当标本啊?!”
几个嚼舌头内勤仓皇逃离。
“欸,小苏好像真不行!”
“啊?怎回事啊?”
“你没看见吗?刚才欢姐从医院回来就直接冲进禁闭室,拦都拦不住。”
“禁闭室?去找武副局?”
“可不是嘛!这多年可没见过欢姐这歇斯底里。”
“血氧上来!”
“血压106/62。”
……
护士拉开病房门,对晏阑说道:“这是第五次,家属要有心理准备。”
林欢抢先问道:“到底为什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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