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阑心里暖,直接把唇覆在苏行唇上。
“知道你担心什。”晏阑说,“们不在国内办,就请几个亲近朋友家人出去玩趟,十年没休过假,这次大案结之后歇年假,你正好也在休病假。咱们趁这个机会把事情办,好不好?”
“你能请假,那兰局呢?他要出国很困难吧?报告要批很久,签证也不定能办下来……”
“操心命!”晏阑轻轻拍着苏行后背,“这些事用不着你管,会安排好。”
“对不起,”苏行说,“不该说那是耍猴,虽然都是灵长类动物,但毕竟人是有思维和意识社会化动物,和猴子还是有很大差距。”
“什?”
“这是耍猴!”
晏阑愣,他其实想到苏行会对这种形式性东西有所抵触,但没想到会这抗拒。
苏行自顾自地说道:“在台上说些所有人都会说话,难道就真能地久天长?在台下坐着那些人也没几个真心祝福,脑子里想都是赶紧开席要把份子钱吃回来,你觉得这样荒谬又尴尬自感动式狂欢能有什意义?”
“真不想办?”晏阑问。
“先给你看看过过眼瘾,婚礼时候再戴。”
“什婚礼?”
“咱俩婚礼啊!”
“你要干什?!”
晏阑微微皱眉:“这话应该问你吧?!你要干什?都这样难道你还想跑?”
“你道歉竟然是因为类比不恰当?”晏阑眨眨眼,“你难道不应该为刚才用那种态度跟说话而道歉吗?”
“嗯。”苏行从善如流地改口,“对不起,不该跟你吼。”
“这还差不多。”晏阑满意地说。
“不想!”
“那就不办。”晏阑低声说,“反正可以搂着你就好。别生气,都听你,你说什就是什。”
两个人就这安静下来。半晌,苏行轻轻翻个身,面对着晏阑,低声问道:“你是不是很想办?”
“切都你说算,不过是个仪式而已,你不喜欢就算。是要跟你过日子,又不是跟仪式过日子。”
“也不是不可以。”苏行妥协,“但是不要太多人,也不要那花里胡哨,就做个有主题家庭聚餐就可以,好不好?”
“你还要办婚礼?没疯吧?”
“难道就这不明不白地在起吗?总得有点什吧?”
“要办你自己办!可不丢那人!”苏行把胸针塞回到晏阑手中,缩回被子里,背对着他。
“怎能是丢人呢?”晏阑从后面抱住苏行,“生活要有仪式感啊。”
“这不是仪式感!”苏行说,“咱们俩人跟傻子样站在台上等着被cue流程,台下堆乱七八糟人看着咱们,你知道这是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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