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奚靖认真听,皱起眉头:“他说大宫人,可是谢遥?”
蒋行水点点头,道:“正是他,主子,第次见谢淑人那个样子,看起来像疯样,披头散发,眼睛都红。”
眼睛都红?沈奚靖心里觉得奇怪,他觉得有什事情被他忽略,他仔细想想,突然问:“般那个时辰,皇上已经回锦梁宫,可他怎直接去安延殿闹?”
蒋行水早有准备,答:“这个奴才当时也问洛管事,他也不知道为何,但是今个早些时候,主子还在休息,他突然跑来跟讲,说昨个谢淑人是先去锦梁宫,闹半天苍年没有搭理他,他才来安延殿。”
这说来,谢燕其也不算完全失理智,起码他还知道,如果皇上在锦梁宫,苍年是不会让他这样在宫外吵闹,那个时间,皇上不在锦梁宫,那肯定在安延殿,他倒还很聪明。
沈奚靖第二日回到双璧宫,便直接进里间,蒋行水心领神会,先去取早就准备好点心,直接跟进去伺候他。
昨天辛苦大半夜,沈奚靖着实有些饿,反正是在自己宫里,便直接拿块吃起来。
蒋行水站在他旁边,轻声讲来:“昨日约莫子时,谢淑人突然在安延殿外面敲门,边敲边喊叫,张总管与洛管事本不想让他进来,但他样子有些癫狂,直在叫要见皇上,张总管没办法,问清他到底是何事,才让洛管事看着他,独自进去与皇帝禀报。”
沈奚靖“嗯”声,又拿起块点心吃。
蒋行水给他倒些温热果茶,继续道:“当时奴才也在,不过为避嫌,没凑到跟前,后来皇上黑着脸出来,谢淑人还大声与皇上喊几句,当时奴才没看见,但后来洛管事跟讲,说皇上面色已经难看到极点。”
沈奚靖冷笑声,道:“那宫人到底是怎死,除他还有谁知道,他到底是真受刺激,还是装都不重要,重要是,他与谢遥,到底谁才是那个牵
这倒是与谢燕其平时做派有些违和,他不像是容易激动人,沈奚靖看眼蒋行水,又道:“说吧,洛林西都说什?”
蒋行水冲他笑笑:“主子就是聪明,知道洛管事定有话跟讲。”
“他和张泽北都是皇上人,想必他们心里知道,与他们是根绳上蚂蚱,出这大事,肯定要给讲清楚。”沈奚靖抿口茶,道。
他说理所当然,蒋行水也听得理所当然。
“当时张总管跟着皇上块走,洛管事留下来,见远远站着,便把拉他屋里,他说谢燕其看起来有些神志不清,而且极富攻击力,他都被他打伤,他直说他宫里大宫人被人吊死在屋里,要皇上做主,让他找到真凶,给他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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