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身上干燥，床头放
温水，宋唐把两粒白色药片递给他。
“你发烧，吃药。”
李渝想怪不得腰酸背痛——但也不
定是发烧
缘故。
宋唐表情辨不出是高兴还是生气，看着李渝咽药片，量体温——温度降到三十七度多，然后说句“你休息吧，公司还有事”就出门。
李渝又睡觉，再醒来酸痛缓解不少，额头也不烫，他扶着腰从主卧出来。
他翻出旧账，在李渝面前，宋唐难得像真正孩子，把李渝说过所有让他不开心不高兴话都摆到面前，偏执地，死脑筋地，揪住他话里错处不放。
像个刨根究底拿着教科书找老师理论错误答案学生，非要李渝承认错误才肯罢休。
股间湿滑，但李渝仍然很痛。他被顶得不停向后滑，宋唐把他抵在床头位置，分开双腿，这个姿势让他坐得更深，也更吃力。李渝知道他可以推开，也知道宋唐不会真正强迫他，但他没有，李渝只是对宋唐保持沉默，放纵他对自己为所欲为。
似乎察觉到李渝不适，宋唐停下来。
“疼吗？”
…”
“为什
不能说，李老师害羞吗？
那个时候每晚都能梦到你，梦见你和……就像现在这样……”
李渝有多少想念？会比自己还要多吗？宋唐只知道他对李渝感情已经浓烈到无法负担程度，只要想到这个人就会生理性地心痛，看到他姓名单字出现在任何地方就会发呆，做菜会不自觉调整到他最喜欢口味——即便这个人可能再也不会出现在自己世界。
爱也好，恨也罢，都是李渝，只能是李渝。
这个世界因他而存在，但李渝走，就风化成空旷巨大荒野，剩宋唐点点被泛滥感情侵蚀。
宋元和同学
李渝撇过眼，咬牙说：“不疼，你继续。”
宋唐僵硬下——即便在这样时刻，他还是舍不得李渝受伤——随后安抚意味很强地在他后颈敏感点吸咬舔舐，发出啧啧水声让李渝面红耳赤，下身欲望开始抬头，很快被宋唐握住抚弄，流出透明液体。抽插不停，但不断变换角度，直到某个位置，李渝呼吸滞，宋唐轻笑声，有些得意似，边猛烈地撞击，边咬着李渝耳朵说道。
“老师，你说找对位置吗？”
李渝羞耻地把他咬得更紧：“你别……这叫……”
湿润后宋唐进出顺利很多，李渝释放两次，后来就迷迷瞪瞪地半昏过去。
像要把这多年爱意倾泻，他不管不顾地在李渝身上发泄，连亲吻都变成凶狠撕咬，哑着嗓子在他耳边重复。
“李渝，你真让人讨厌。”
“你为什还要回来？”
“全世界最讨厌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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