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涂佐柘本能
抗拒着，杜哲略显烦躁，不耐烦地说道：“别让柔柔担心你。”
“那好吧。”涂佐柘被他弄
紧张，胃部再次感到不适，酸气上涌时强行咽下，战战兢兢地忍
会儿，等杜哲也回房间休息，才立刻飞奔回房间，牢牢关紧房门，趴在马桶上疯狂输出。
胃部疯狂不停歇地运作发疼，胸腔那股酸气如何也咽不下去，吐出口酸气同时污秽随之冒出，稍微弯腰便要吐出，呕得他眼眶爆凸发红，待嘴角溢出稀清透明液体，胃里才稍稍停止调皮运转。
这整夜当真折腾不轻。
按照杜哲要求时间和地点，见到约好医生，医生冰凉探测器往他胸腔里听几声，曲指往肚子敲几声，皱着眉头缓缓摇头，开张检测单，道：“先去验验血。”
上课，涂佐柘算准时间就会捧着电脑，回到自己家里码字，四个人直交错时间，和谐生活。
随着秋日来临，涂佐柘身体以肉眼可及范围内糟糕到定程度，杜哲不出差日子都会回家做饭，涂佐柘吃也不少，甚至有时候会过量，可他脸色越来越苍白，昏睡症状也越来越明显，秋天才刚刚来临，他已经穿上层又层衣服，裹得像只营养不良熊。
于是国庆前某天，杜哲趁柔柔入睡后，问道：“你很久没去医院复查吧？”
涂佐柘正打算套上件厚重外套睡觉，听他问起，紧张兮兮地问道：“复查什
？”
“你上次住院之后，直都没再去过复查，明天
陪你去趟。”
涂佐柘撸起袖子，护士扎针时候，他像个小孩儿似，叮嘱道：“护士，轻点儿，别扎太深阿。”
护士不说话，面无表情地往里面扎，涂佐柘忍受着不舒适，抽完血立刻塞两颗糖，离开时刚好听见护士跟旁边同事吐槽，都多大，还怕抽血，真是什人都有。
涂佐柘按住棉签，摸摸鼻子，深觉有理，说也是，个大男人还不如柔柔，
让杜哲陪他去医院？别，想都不敢想！涂佐柘连忙摆手，说道：“不用不用，没事，不用去，都好，那次是意外嘛，就吃错药，最近都没吃药，没事。”
杜哲沉吟片刻，方想回复，便接到个电话，低头望望涂佐柘，走到阳台上交谈。涂佐柘听不清楚他们聊天内容，但见着杜哲心情还不错样子，心里也乐开花，不管怎样，应该都是好消息。
涂佐柘安安静静地等着，等杜哲挂断电话走进来，面上有丝复杂情绪，半晌他才叹气，道：“已经约好医生，明天你自己去复查。”
好吧，接个电话回来，瞬间变成自己去医院。
虚伪，刚刚其实还是很想他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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