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生面前,想豪气地说,这点点痛算什,嘴唇却不受控制狂抖,话都说不出来,涂佐柘捂脸,不要面子吗?!
“生殖道已经凸出,开指,要住院,经产夫开指都会比较快,待会让护士送你到产科。”
她使唤旁边护士,对着电脑屏幕上病例,提及连串注意事项,他心心念念都是外面正在发烧杜哲,句都没有听进去。
医生告知由于他没有家属,必须签署责任自负同意书,涂佐柘快速签署名字,托住发硬肚子连跑带跳出去找杜哲。
杜哲还在角落里好好,只是两颊通红,眼眶四周烧得火红,看起来可怜兮兮,埋在椅子旁捂住嘴唇。涂佐柘从袋子里抽出给自己备好保鲜袋,凑到他嘴边,等他吐出来。
列火车来临之前,遍又遍地到厕所湿毛巾,覆盖在他额头上。
烧退到39℃,他稍微放心些。
屏幕上他名字已经连念三遍,他还没来得及坐下喘口气,以左腿为支撑拖着无力右腿,自个儿极速向诊室“奔跑”,生怕过号重新排队。
当他躺上那张床时,熟悉姿势,如同久别重逢故人,是它,可怕内检,又要来。
想起可怕仪器,他想当场去世,而且这回更丢人,内检医生是女生,想到待会可能会被戴手套女生吓得哇哇大叫……就非常可怕。
可他打两个哈欠,又没动静。
涂佐柘跟准备送他去产科护士说想晚点再过去,反正在哪儿都是疼,杜哲个人在这儿,他不放心。
涂佐柘数出规律宫缩,利用间隙忙里忙外,伺候杜哲到医生处看诊,又去药方拿退烧药、醒酒药喂他喝下,给他敷着冷毛巾,直到天亮,杜哲体温降到37.2℃,他趴在椅子上揉捏无用老腰,总算可以歇会儿。
虽然每当困意袭来时,都会被愈来愈猛烈宫缩打败。
他忍不住点赞,这个痛觉猛烈程度,两个宝宝果然
女医生掰开他双腿,大腿内侧各式各样颜色丰富伤痕,直延伸到露出生殖道。
她愣愣,小心翼翼避过大腿皮层,运用专业器具进入检查,温声道:“放轻松,慢慢进去,深呼吸,经产夫对不对,之前难产撕裂伤口没有修复好哦。”
咦?原来如此,怪不得经常会疼。
检查躺椅上没有护栏,他揪着脱线毛衣,获取点安全感。女医生检查时碰到大腿,人便不自觉得抖下,女医生问他是不是器具太冷,她会慢点,他好面子,紧张兮兮地说不是,没关系。
“双胞胎,宫缩活跃指数为10,宝宝要迫不及待要出来哦,你不是说只有点点疼吗?宫缩1-20级,目前已经是10级,都半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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