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鸢那时候才意识到,康诚给自己突如其来高调猛烈追求,不是什绝版东西。他可以看眼自己就坠入爱河,他也可以轻易地爱上其他人,甚至陌生人。
小鸢笑笑,突然不想那较真。
他从路过服务员手上拿杯酒,手托住杯底,手环住杯沿。他冲诺布说:“刚才唐突,不要怪。”
说话没个称呼,眼睛也干巴巴
诺布下意识顺着容榕手臂看下去。
“就说,前几天吃时候,姐还在说这是‘猪食’呢,姐也不会这快改性啊。”青年搭上容榕肩膀,眼睛却看着诺布说,“是吧?”
正在咀嚼诺布:“……”
“得得,”容榕甩开青年手,“就知道小鸢最关心,连开玩笑话都记这清楚。今天要说清楚啊,这东西,当然是没有区别。你欺负人家没有嘴巴不会说话干嘛?皇帝吃,那就是御菜,主席吃,那就是国宴。”
小鸢笑脸立刻僵硬几分。
个人最快方法还不是看他衣着。能蹭进来就是因为前面有个和样穿滑雪服人进去啦。那个人估计来头还不小,进去时候门童还冲微笑。”
容榕翻个白眼,“你是第个唬到。”
这里面人来人往,时而就有人过来和容榕打招呼。她也偶尔寒暄下,想要介绍诺布呢,又不知道他名字。
她觉得晾诺布在旁边不太合适,可人家根本就没把心思放在这交际场里。
“欸,这个你吃过吗?”诺布递给她个花朵形状粉色小糕点,上面点缀着白色斑点。
“诺布吃话,就很简单啦。”容榕说,“就是帅哥喝酒前垫肚子甜点。”
诺布假惺惺地谦让下“帅哥”这个称呼。
小鸢冷眼看这两个人互相恭维,只觉得眼前这个男生笑怎看怎讨厌。
康诚和小鸢周前才认识,见面,康诚就开出最高价,包就是年。他有些膨胀,而膨胀几乎是理所应当,康诚对他就是毫无下限溺爱,甚至第二天就带他去见父母。可是今天上飞机,康诚就告诉自己,今晚上要自己准备好点,去陪五爷,说他要和五爷交换情人。
太好笑,康诚不过才和这个人见过面。
容榕刚接过,个声音就从半个大厅对面,精准地飞入她耳朵。
——“容榕姐不是最瞧不起酒宴上这些甜点水果吗?怎今天仙人下凡,对这些玩意感兴趣?”
诺布循声望去,个青年满面笑容地朝他们走过来。
他穿得非常正式妥帖,脖子上系个白色丝巾,只是他脖子长,都刻意高领也没盖住皮肤上草莓,反而更加显眼。
“哦,走近才看到,容榕姐只是拿在手上,没有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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