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多,顾淮安选择开门见山:“你好像对很防备。”
祁夏璟懒懒靠着墙低头,闻言冷笑声:“精神科在三楼,记得去挂号。”?
“看热搜,没想到祁副高也有年轻气盛时候,”顾淮安被内涵也不生气,只是眼里笑意黯下去:“但事情已经过去十年。”
“你知道十年是什概念吗。”
顾淮安慢条斯理地拿出丝帕擦眼镜,不紧不慢道:“在你们将近半生命里,都彻底失去彼此。”
“还没写,现在过去。”
午休时办公室总有人进出,黎冬也更倾向于去更安静地方,转身和顾淮安道:“抱歉周六有事,聚餐就不去,麻烦你到时替带句‘新婚快乐’。”
说完,她头也不回朝祁夏璟走去,背影高挑纤瘦,束起高马尾随着动作轻晃;微扬起头说话时,身旁男人会自觉地俯身倾听。
律师职业病让顾淮安敏锐观察到,黎冬在和祁夏璟说话时,手上总会不自觉小动作,向来平淡情绪也常有波动。
这是他们认识将近十年里,顾淮安从未见过。
毕业,几年晃,现在都要结婚。
黎冬看着顾淮安手机相册结婚照,不禁感叹:“时间过好快。”
“是啊,”顾淮安半自嘲地无奈笑道,“社团里同届结婚结婚、生孩子生孩子,就个单身男士。”
黎冬想下发现确实如此,没忍住弯唇。
“你呢?”顾淮安垂眸看她侧颜恬静,语气不自觉放柔,“上次问你还坚持说没有恋爱打算——”
“没人会在原地傻等另个人十年。”
“所以呢,”祁夏璟懒懒掀起眼皮,终于施舍給顾淮安半个眼神,语气微嘲,
“你甚至没在她生命里‘真正’存在过。
热搜上说两人高中时期曾是情侣,但顾淮安知道黎冬大学起就是单身,两人至今最少分开十年时间。
谁没有过青葱岁月爱恋,顾淮安相信他们曾有过段美好,但也就止步于此。
“祁副高,”顾淮安温声喊住离开祁夏璟,好脾气地笑笑,“方便聊五分钟吗?”
祁夏璟冷眼看向时刻假笑男人,眼看穿对方意图,让黎冬先过去,言简意骇道:“分钟。”
周围人来人往,两人在走廊尽头无人拐角停下。
“黎冬。”
冰冷低沉男声无情打断对话,黎冬回头,看刚离开祁夏璟又返回。
男人双手插兜,衣架子似身材肩宽窄腰,让简约白大褂都被他穿出下秒就要去巴黎走秀高级感。
“检讨写吗,”祁夏璟站在几米外位置,五官表情在背光走廊里看着有些冷,“刘主任说六点前交上去。”
停顿片刻,男人又补充道:“三楼茶水间没人,徐榄先去买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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