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夏璟也是话问出口才发现,原来他真数过,原来他真记得这清楚。
顾淮安说没错,他和黎冬之间,似乎就只剩下那点可怜回忆。
早有察觉所以心不甘,所以揪着过去不放想让她后悔,所以揣着明白装糊涂地住在她对面。
人贪念果然是无止境。
祁夏璟仰头抵在冰冷白墙,深沉黑眸望向天花板,自言自语般喃喃道:“怎办呢。”
从休息室出来时,徐榄正好从远处走来,拎着咖啡扬声道:
“你傻站在门口干嘛?”
祁夏璟靠着墙背脊微弯,对呼喊声置若罔闻;他低头在看手里检讨书,额前碎发遮住眉眼表情,顶灯将他瘦长身形映出几分落寞。
“你这就写完?”徐榄猜祁夏璟手里是检讨书,好奇地凑过去,“让看看,你是怎骂老刘——”
“是她写。”
关于她,似乎想要越来越多。
祁夏璟头也不抬地低声打断,皱眉像是陷入某种回忆:“以前让她写过很多次检讨吗?”
徐榄透过小玻璃窗往房间里看,随口道:“废话,至少十几次吧。”
祁夏璟出声修正:“是三十三次。”
确实不少。
“这你都数过,神经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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