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夏璟唇边浅淡笑意猛凝固。
女人今晚明显喝有些醉,眉眼在月色下闪烁着异常明亮光点,淡淡酒气褪去平日素雅文静,惬意放松尾音语调又让她整个人极有几分魅惑。
祁夏璟忽地觉得口干舌燥。
“该怎办呢,”黎冬精致五官浅浅皱着,像是真感到疑惑,毫无征兆地转头望进他眼眸,轻声呼唤他姓名。
“祁夏璟。”
黎冬垂眸望着身上外套,忽地弯眉轻轻笑起来。
她听见祁夏璟沉声问着:“晚上在聊什。”
祁夏璟仿佛被她笑容感染,侧过身垂眼看她,嘴角勾出点懒散笑意,沉吟片刻,薄唇轻启道:
“年下奶狗?”
黎冬错愕抬眼,目光撞进男人略带戏谑眼神,有片刻晃神。
子。
她也是这样又远又近地望向祁夏璟,将少年挺拔颀长背影次又次描摹在画册中。
直到现在,她也偶尔忍不住感叹自己何其幸运,能够让面前人视线在她这里有过时半刻停留。
似乎闻到她身上难得酒味,祁夏璟眉间缓慢拧起,俯身沉沉问她:“喝酒?”
伴着似有若无沉香,黎冬身上有些乏,尾音拖着:“嗯,没喝很多。”
“时间过去这样久,却从来没有人像你。”
然后就听对方不紧不慢地继续道:“八块腹肌公狗腰,米八五黄金比例?”
“还是斯文败类温柔年上?”
原来他在隔壁听这清楚。
黎冬总觉得今晚总在傻笑,唇角扬起都有些累,于是索性趴在水泥围栏上,下巴抵着手臂。
她远眺着街道上车水马龙,半晌后轻声开口:“但他们都不是你。”
身后几步就是温暖家,两人却就这样无所事事地靠着水泥围栏,相对无言地享受着秋末初冬深夜。
黎冬眯眼感受到寒风袭来,残存理智告诉她,此时应该回屋休息,或是至少拿件外套御寒。
但偏偏身体懒得动弹,宁可倔强原地受冻,也不愿挪动脚步——
大脑和身体还在斗争,眼前视线却先昏暗下来,有人挡住她头顶月光,然后将身上黑色外套披在她肩头。
外套上还残余着主人身上温热,强烈男性荷尔蒙气息不容拒绝,几乎瞬间将黎冬包裹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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