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事者不言而喻。
黎冬愣神片刻同时,祁夏璟已经端着温热白粥在床边坐下。
对上她过于明显赤裸眼神,男人意味深长勾唇笑笑:“怎,很喜欢自己刚才杰作?”
说着,还故意次凑近到黎冬面前,在光线昏暗空阔卧室里,近距离展示色浅薄唇右下唇角上,清晰明齿印。
黎冬看清后忙摇头,垂眸想从被子里伸手接碗筷,耳边再次响起祁夏璟低声
头顶响起低沉男声,是祁夏璟在她身旁坐下,柔软床面下陷,俯身用温度枪为她测体温时,黎冬终于闻到熟悉而令人心安乌木沉香。
“38.1度,还是低热,”男人温柔地抚揉她脑袋,又将滑落厚毯替她盖好,温声道:
“要喝点粥垫垫肚子,然后再睡会。”
黎冬从昨晚到现在都滴米未进,人烧得神智不清时不觉得,只要烧退些,早就空空如也腹部就开始叫嚣起饥饿。
仍旧懵懵懂懂,黎冬望进祁夏璟勾人桃花眸,半晌听从本能地点点头。
低沉嗓音带笑,其中几分欣慰听着别样刺耳,“且按照你二十五年算法,婚期就在明年——平心而论,个人很喜欢这个进度。”
接下来几秒内,祁夏璟欣赏完周屿川脸上所有细微表情变化,起身去客厅拿茶几上电脑。
走进黎冬所在卧房前,男人拐角口停下脚步、施施然转身,薄唇轻启:“最后温馨提示点。”
对上周屿川冰冷目光,祁夏璟语调倦怠,目光却是幽深微凉:“你心里应该清楚,才是陪伴她生到最后人。”
“”
“好,那你乖乖躺好。”
祁夏璟俯身在她额前落下吻,随后起身离开卧室,外面隐隐能听见两道低沉男声。
黎冬不确定她是否听清,人窝在被子里大脑开始艰难回忆,祁夏璟是什时候回来,她又是怎睡到这张床上。
以及,为什她嘴巴会痛。
片段式记忆碎片不断在脑海跳出,黎冬断断续续地回想着,她身上原本毛呢大衣怎消失不见,再次被打开卧室门外站着祁夏璟,逆光而站,远远也能看清下唇明显咬痕。
关上房门,在大床对面单人沙发坐下,将周屿川心安理得丢在外面祁夏璟打开电脑,捏捏山根保持清醒,继续跟进数据组工作。
既然今天回到H市,明天医院那边就不太好请假,只能临近中午先去三中演讲,下午再回医院继续开刀手术。
黎冬觉直接睡六个多小时,醒来时,已是下午五点半多,只是卧室内紧闭遮光帘挡所有日照,让她有些分不清时间。
眩晕头重脚轻感消失,她睡眼惺忪地挣扎想坐起身,眼前先是黑,随后有温热干燥手停在额前。
“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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