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然支支吾吾地答:“应先生最近心情不太好。”
“感情
“那不下飞机就知道吗!”两人脸上平静,尽量降低声音用腹语沟通:“今天来陵市,按理来说封雨应该过来接,可他没来,电话里支支吾吾随便说几句,就猜到。”
应修景垂下眼“嗯”声。
顾行野咂咂嘴:“你怎回事,到人家地盘,先给人家个下马威?”
“还不止这些。”
顾行野听出他这句话别有深意,上下打量他几眼,正要发问又被人敬酒,两人话题也就此作罢。
突然敲门声让两人情绪得以平复。
周然开个门缝进来,神色不妙,无视两个人现在姿势,问:“应总,Petterlin问还需要等多久才能去下场。”
应修景还没开口,南瓷便说:“现在就去忙吧,走。”
南瓷依然托着手臂,与他擦肩而过时应修景能嗅到他身上香气。
素淡香,沁入心脾但却陌生。
冻得通红,头发却从没乱过。”
“无论春夏秋冬,你都喜欢在怀里睡觉,怕被拒绝,所以卧室空调总比客厅温度低。”
“你喜欢首饰,唯独不喜欢脖子上有东西,所以冬天不到大冷不戴围巾,但送你那条银链你却戴两年,被不小心扯坏还好好保管起来。”
说完,应修景偏过头,对上他如湖泊般澈明双眼。
从他开口第句话,南瓷就能感觉到心脏剧烈地颤。
他没担心,因为以应修景势力,根本不用在意凌家。
况且能把他气到亲自出马,也定是凌家那小子做得太过分,冒犯到他。
这第二场酒喝到后半夜。
顾行野还纳闷,怎向来不爱应酬人今天有人敬酒就喝,来者不拒。
散场后,他抓着周然问原因。
当他衣袖擦过他手背时,应修景抬抬手指,终是放下。
直等到周然又问遍,应修景才恢复成原来神色:“走吧,下场。”
下场选在歧合市最大家度假村,应修景朋友顾行野也从陵市赶过来,下飞机比他们更早到步,已经订好包厢在门口等着。
推杯换盏间隙,顾行野瞄几眼应修景,问他:“可听说,刚刚应先生大发雷霆把凌家那个小公子给教训通。”
“听谁说?”
他都知道。
这些他居然都知道。
那曾被他藏在心里蜜糖,那点自以为他不知道小动作,得逞后让他偷偷窃喜每天,竟然都没能瞒过应修景。
南瓷偏过头,不敢看他眼睛。
声音也随着心跳节奏发颤:“你看,情侣之间感情就是需要讲出来,你不讲,对方也不知道,只等到彻底没有可能才说,只会徒留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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