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亏
。”南瓷笑说：“这不是还是赚
嘛，只是没赚那
多而已。”
“那
日子
天天过去，结束这次月考，南瓷看到学生们成绩都有所提高。
他心里也很开心，某天晚上心血来潮，又录个唱歌视频发上去。
有段时间没有更新，粉丝陆续掉不少，他这条视频再度被送上热搜。
有人邮件询问这首歌可不可以卖给他，南瓷则回复，已经卖出去。
这是他为远渡写第二首词。
大学生遍地都是，南瓷就只有个。
顾行野又说：“要是觉得他无人可代替，那就砸钱呗。你应修景什都不缺，钞票更是大把大把地在手里握着，直接给他砸过去，砸到他回头，砸到他自己跑到你床上冲你摇尾巴，这多简单事儿啊……”
未几，应修景自嘲轻笑声：“他要是真爱钱就好。”
这样他就能将他留在身边，用钱哄着，应修景能哄他辈子，哄得他开开心心，乖乖待在他身边。
“那你就用抢，给人锁屋里，以你势力，怎还不弄到手让他哭着求你啊！”
声问他：“那人呢？”
“走。”
静默片刻。
顾行野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该不会是
想那种吧？”
应修景抬眼：“什？”
上传到网站是他随性弹唱段demo，属于是还未发行已经先火。
这段时间他也在和远渡负责人断断续续联系着，从开始陌生到觉得对面是个很好人。
这首歌火以后，台萧有意将歌曲扣下，留着再发酵几天彻底爆红后卖个好价钱，可却被南瓷否决。
这便是南瓷做事方法，即使这首歌已经小火，他也没打算自己留下，而是不加价给远渡，只因为远渡之前说过着急。
台萧抱着肩膀无奈看他：“你啊你，和你做生意真不知道亏多少。”
闻言，应修景冷冷瞥他眼：“你以为不想吗？”
“想那就去做啊！”
“你不懂。”他与顾行野对视，眼底无可奈何化作丝丝怨念，语气沉重，又道：“从前，也不懂。”
他爱南瓷，所以只想看他笑，哪怕这笑不是对他。
可惜是，直到今天才明白，人们所说‘爱是克制’这句话意思——
“你这是，被甩？？”他说这话，尾音扬得高。明显是连自己都不相信，但眼下看应修景这副表情，只能猜到这个结果。
应修景半天没回答，反倒是将刚倒进杯里酒再次饮而尽，视线落在某处，失神般。
顾行野眼睛瞪得更大：“你就因为这事儿，郁郁寡欢？”
“别逗吧你！”他拍他肩膀：“大学生而已，你要是真喜欢，能给你找打！”
应修景不语，又倒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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