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应修景摇头。
这与南瓷之前猜想完全不同,如果台萧没有和应修景合作,那他怎可能在公司破产后还有钱救济到家里,并且还能对未来做出规划。
这两边,定有个在说谎。
南瓷又问:“那天在田川,们……喝醉,后来是不是遇见你。”
“是。”
“怎不知道,你颈椎有问题。”
说完,又笑声,自言自语叹句:“都不知道。”
南瓷眼中闪过丝犹豫,抿抿唇:“过去上学时候,又看书又写词经常熬夜,姿势不对,所以颈椎不舒服,毕业就已经好。”
话毕,又补充:“都已经过去。”
轻描淡写句‘都已经过去’,却如同辆压路机重重碾过应修景心脏。
中医走后,保姆也将南瓷餐盘端上来,并帮他舀勺汤羹。
南瓷谢过后尝口,已经很久没吃过这鲜美羹,勺子搅搅,只有蘑菇和蔬菜,南瓷抿抿唇,称赞道:“您手艺真好。”
“那就多喝点。”得到夸奖后,保姆笑着转身回到厨房。
餐厅只剩下两个人,时间相对无言。
南瓷放下勺子,道出自己今天过来目。
会过来,怎不提前告诉?”
“先去昼溥,周然告诉你在家。”
“嗯。”应修景点头:“最近头痛症又犯,在针灸。”
说话间,中医也从楼上下来。
这位中医南瓷也见过,他站起来打招呼,中医还笑说:“小南,好久不见。”
“那天台萧也来,你们俩……”
那些时光是他们真真切切经历过,怎可以在很多年以后,用句‘都过去’就加以概括。
他张张嘴,轻声道:“南瓷,对不起。”
“没什。”南瓷面色平静,又问:“你可以回答刚才问题吗?”
应修景抬眼,坐直身体:“朋友刚好需要首词,顺水推舟给他推荐下而已。”
“所以你们……你和台萧,并没有合作?”
“想知道,你和台萧在几个月之前是不是有联系,这种联系是不是包含业务,看见他邮箱里有个熟悉客户,这位客户曾经也见过。”
应修景直保持着刚刚动作没动,引得南瓷微微低头抬眼看他。
他握着刀叉指尖微微泛白,眸中有晦暗翻涌,情绪看上去完全和刚刚不同。
“应修景,你……怎?”
他喉结上下涌动,放下筷子再抬起头与南瓷对视时,眼睫轻颤。
“好久不见。”
“颈椎好些吗?”
“已经好。”南瓷答:“毕业之后看得书少,自然就好。”
“记得你之前还经常头晕恶心,颈椎好,这些症状就没有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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