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湛很有朝天翻白眼冲动,他可算知道穆天璋为啥能活下来,绝对是脸皮够厚,“那拼图本来就是好不好,被你个贼小子摸走,害以为再也找不着。再说,老子哪里像个女,跟定个鸟情!”
某人眼神相当有内容地朝苏湛和自己身下扫,神情相当淡定地说道,“两个男定情,可不就是鸟情。”苏湛贯当他爱开玩笑,而且觉得穆天璋这人狡猾得
窗外是块块格子分明田地,绿油油片,戴着尖尖斗笠,穿着黑色对襟式长袖短衫在田里劳作。不远处就是条宽阔河流,河上飘着又尖又狭长船只。裸着身体黑黝黝缅甸小孩子在河岸边扑腾玩耍。船外已经是夕阳西落,橙红色夕阳光倒影在河面上随着水波飘飘荡荡,是暖融融清亮亮傍晚。
苏湛和穆天璋光着脚坐在船舷上,俩人饱餐顿,此时吹着凉风,望着夕阳都是懒洋洋样子。穆天璋手里还抓着只方形小酒瓶,眯着眼睛仰头抿口酒,转而望着苏湛道,“怎样,苏二少,现在舒服吧?唉,不过,今天真是吃熊心豹子把你给带出来。苏泛估计宰心都有。”
苏湛眉毛睫毛都被染成金黄色,生动地挑眉,长长睫毛挑着夕阳余晖,不自觉地维护自家哥哥道,“阿泛哪有你说心狠手辣,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话虽这说,苏湛望着脚下荡漾着水波,忽地想起上世自己死时候情景,对比现在对自己好到要捧上天苏泛,他简直不能相信那个笑着命人把自己往水里头按是苏泛。
喷薄而出夕阳带着壮丽到凄美景色勾起苏湛对上世遥远回忆。
穆天璋瞧着身边漂亮到像是从夕阳里融出来人,不以为意地又仰头喝口酒,笑着道,“果然是兄弟同心,这带你玩请你吃饭人还成小人,嗯,苏二少?”
果酒清香把苏湛酒虫子勾出来,把夺过穆天璋手里瓶子,也不嫌弃直接就着酒瓶就喝几口,被水润泽过嘴唇下子成嫣红,在穆天璋眼里有种触目惊心美。
“对,你跟大哥,除小时候那次见过面,怎觉得——你跟他很熟呢?”穆天璋想起昨天晚上俩人对饮样子,要是他不知道,还以为苏湛和穆威是对好酒友。
苏湛撇眉毛,掩饰着说道,“哪有,跟你不是更熟?”
穆天璋低低地笑声,语气透着暧昧道,“那可不,连定情信物都送给你啊。”苏湛很是无语地瞥他眼,“哪里来王八蛋定情信物!谁跟你定情!”
穆天璋很是诧异地瞪下眼睛,脸好像被辜负样子,“拼图啊,你不是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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