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接下来,们是不是要换人?”苏湛问道。
“是,赶在下届内阁大洗牌之前,重新找好下家。”苏泛沉吟道。
“那,们找谁?”
“暂时没有头绪,玩政治那是豪赌,派系又多,和阿爸得商量商量。”
缅甸是个典型军政国家,谁拥有军队谁就有绝对领导权。苏湛不晓得其中派系斗争,但是他知道,这斗争无非是为下任总统做铺垫。历
却是对着苏泛阵耳语。
苏泛却是听得脸色变,方才款款笑容尽数收起来,眉头微皱转而问道,“消息属实?”
“是,听说是昨天半夜事情,但是被压下来,今天是彻底包不住,们人这才得信儿。”
“将军呢?”
“将军在军事楼和李师长、杜师长他们谈事儿呢。”
“好,先下去吧。”苏泛眼神有点沉,将帽子缓缓脱下来,是副心事重重模样。苏湛贯是对家里内内外外大小事务都不闻不问,外人说起苏家二少爷都话里有话地只说“二少爷命好,有个好哥哥,只管自己读书玩乐就行。”哪里知道,苏湛番心意却是希望自己彻彻底底地不再沾手苏家事务,让苏泛和自己当对没有猜忌和隔阂兄弟。这是除父母之外,他最珍重东西。
但也并不表示他就对家里头事情真漠不关心,眼见苏泛脸上带凝重,沉吟番问道,“阿泛,发生什事儿?”他知道有些事不是自己可以该问,他虽是苏家二少爷,然而在军队里身份说不定还不如可以谋划参议参谋长。
苏泛却是没有避嫌,毫不犹豫地同苏湛说道,“国防部吴登伦遭人暗杀,那是们家在缅甸z.府里拉得最长条线。”靠着这条人脉,他们可以在以孟敢为中心片区域安顿下来,专心致志地谋生存和发展,做军火鸦片生意赚钱,边强大实力以抵御敌人,边将生意扩得更大。
苏湛皱着眉头沉默会儿,他对这个名字并没有印象,但也知道如果z.府里头保护人旦失去,那对苏家很不利――缅甸z.府可以随时找个理由又来驱逐轰炸,而这里经过这些年建设和发展,已经很具有定规模,放眼整个缅北都算是经济较发达地区。这是苏正刚和苏泛,苏家两代人十几年努力。
“政治派系斗争,只是希望不要牵连到们。”苏泛眼神愈发显得有些沉,他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把那批军火给弄回来,及时招兵买马,再组个小规模师出来。只有实实在在握在手里枪杆子才是话语权,无论是当初台湾当局还是如今仰光z.府,味地依靠别人只会陷入被动局面,否则,当初阿湛也不会被送到台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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