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苏湛整个人却是被他下子从沙发后面用劲儿,个过肩摔,天旋地转地翻到沙发上。还来不及看清苏泛神情以及伸手挣扎,苏湛发现自己整个人已经被苏泛压在沙发上,只觉得耳畔响过沉重又急迫呼吸声,带着让人难以忍受灼热,随即眼前黑,只觉得两片柔软却略带冰凉东西压上自己唇。
与第次他们在家里池子里意外不同,这次苏泛吻带着急切、迸发而出火热,他甚至只是触碰到就开始迫不及待进攻。是卷着风于火凌虐,是从里到外毫不放过,是唇齿交接啃噬。
苏湛完全来不及发出丝声音已经被堵个严严实实,而周身被苏泛按在沙发上紧紧地箍在怀里,仿佛要揉进身体里去似逃无可逃。先是猛然碰撞通,苏湛只觉得自己门牙都要被苏泛给撞断,然后疼痛就被苏泛席卷似攻势所带来异样感觉所代替,只觉得所有灵魂都被集中在被苏泛用力而又缱绻吮吸和啃噬地方。
明明客厅里还开着冷气,苏湛却觉得全身像是在火油里滚着,避无可避地开始发热发颤。苏泛舌头像是无法抵挡灵活小蛇在自己嘴里游荡抚过,带起阵阵麻痹战栗。
正在忍无可忍之际,苏湛只觉得上唇痛,疼得他差点叫出来,而后眼前亮,苏泛在自己上头缓缓直起身子,他眼
想到,就跟透明人似,下子就戳穿。亏他跟傻瓜似还写好几年呢。
苏泛眼里映着笑意,抬起另外只手在苏湛脑袋瓜子上摸摸,叹着道,“弟弟诶,你不用知道,好好地活着就够啦。”
苏泛两只手都搭在他肩上,向下用力着让他周身动弹不得,他知道自己和苏泛距离又近,近到他又能感受到那种危险又暧昧气息。
苏泛头更加向后仰着,额头蹭过苏湛挺拔鼻梁、鼻尖,嘴唇却愈加靠近对方,堪堪就要接触到瞬间,苏湛却是忽地扭头,只是蹭过脸颊而已。
俩人之间时尴尬不已。
苏泛却是突然开口,“刚才读是聂鲁达诗,里面有句话描绘夜色是真美――黑夜骑著阴暗马奔驰,把蓝色花穗洒遍原野。”
苏泛声音沉而缓,却是清晰无比在显得有些空旷客厅响起,像是溪水淙淙淌过山涧。更像是带着蛊惑,让苏湛不得不倾耳聆听。
“可你知道最喜欢哪句?”苏泛突然问道。
苏湛只觉得茫然,摇摇头。
“黑夜骑著阴暗马奔驰,把蓝色花穗洒遍原野,星光闪烁如爱恋着你灵魂……”苏泛念到最后句,声音已经是暗哑到低沉,而原本就深邃眼神瞬间如可以吸纳万物黑洞,沉沉眷恋都包含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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