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下手,放你回美国,被人勾跑,可怎办?”心愿得偿哥哥笑着道。
“……”满脸黑线弟弟很是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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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不在,无人看管,苏家俩兄弟无法无天地赤身裸体纠缠在睡到大天亮。老爷夫人都回去,大少爷和二少爷半天没起来,下人们当然是不敢去叫,乐得清闲躲在仆人房里偷懒,整个宅院显得清幽安静。
苏湛这才第次体会到这种事情除疼痛和快乐之
,差点砸破头;他不让在游戏室玩,说是捡来,要赶出家门;他还不让和爸爸说话,叫不要抢他爸爸妈妈,只要和其中个在起,他就要过来搞破坏,他八岁那年贪玩不小心掉水里去,可硬要说推下去,害挨顿鞭子,两条腿都抽得没样子……他以前从来不喊哥哥,长得可漂亮,但小小年纪居然喜欢用脏话骂……”
苏泛双手枕在脑后,靠在枕头上,悠悠然地点点叙述着往事,声音已经恢复清朗,在这样月夜里响起,回忆仿佛穿过岁月迷雾被穿起扣成水滴,掷地有声。
苏湛脸红红,他知道自己小时候是有那点点调皮捣蛋,但是,这恶劣事件也太多点吧……某人虎着脸,绝不承认自己打小就是顽劣不堪,注定是个纨绔子弟。并且已经完全忘记刚重生时拿把小刀子就打算把那小兔崽子宰黑历史。
苏泛扭头,借着月光看到某人是面红耳赤,伸手在他那红啾啾耳朵上捏下,“阿湛,你说说,你小时候怎那坏呢?啊?”苏二少爷梗着脖子嗫喏半天没找到为自己开脱理由,只好轻哼下瞥他眼,决定无视。
“可当时你对这坏,还是很喜欢你,无论上辈子,还是这辈子。”苏泛忽然说道。
苏湛闭着眼睛,长长睫毛动动,他心里有千万般感慨和感动却是什也说不出来,只是用很欠扁声音闲闲地戏谑道,“这就是传说中受虐狂——”
哪想到苏泛却是出人意料地翻到自己身上紧紧贴着,对刚才情况心有余悸苏湛立即炸毛,“混蛋,今晚再玩要肾虚啊!”
苏泛爱不释手地摸摸他脑袋、额角、脸颊,抵着他额头笑着道,“真不玩?刚才谁射全身都是,下面紧得要把夹——”
已经处于完全炸毛状态苏湛直接挥手给苏泛拳,后者是轻轻松松地接下来,手包住那爪子放到自己唇边轻轻吻,“居然敢对亲哥哥动手,真是目无兄长。”
“居然敢对亲弟弟下手,简直就是禽兽!”现在想起来,苏泛从开始是有预谋地对自己好,自己还傻乎乎地认为这就是传说中格外喜欢弟弟那个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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