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样带大人陪在身边。甚至如果他当时真回头话,想着为当初战死沙场严宁远留下最后血脉,他也不会真杀严从嘉,只将他永远流放。
苏湛听他话,倒是默然半天,开口道,“这和你杀他也差不多。”个人有个人缘法,严从嘉选条最蠢路,无望感情执拗地追求,苏湛并不同情。同时,他觉得难怪严从嘉和苏泛是主仆,想起老和尚告诉苏泛上世,那些他不曾见到结局——他在苏泛手中溺水而死,而苏泛是吞枪z.sha。俩人对感情都是种执着到病态追求。
只可惜,苏泛之于他,是这世他苏湛活着缘法。别说严从嘉是个死人,就是活人,他也不会让步。
穆天璋独自骑着匹马走在他们身侧,点点头道,“爱欲能让人成狂,可以杀人,也可以杀自己。”瞧着严从嘉情形,穆天璋其实是有些庆幸,他爱欲仅次于此。
苏泛叹口气不再言语,他其实是有些理解严从嘉——那日在河边见到苏湛和穆天璋在起,他唯念头是,如果苏湛选择穆天璋,那,他也会杀穆天璋。难怪,老和尚会送给自己那句话——爱欲之人,犹如执炬,逆风而行,必有烧手之患。
等到穆家指挥部时,已经是天将亮未亮之时。苏湛奔波整天,淋夜雨,又是打战又是遇险,还被严从嘉折腾顿,早就精疲力竭地向后靠在苏泛怀里睡着。而此刻怀里抱着苏湛,苏泛也是感觉到疲惫,甚至腿伤痛感也渐渐清晰起来。
穆天璋是精神抖擞地像是站在树上猫头鹰,甩甩绑在腰上外套,干净利索地下马。见苏泛右腿使不上力气,可那手却是拥着怀里人舍不得放,正歪歪扭扭地准备下来,他几步蹿过去,伸手想要从他怀里接过苏湛,哪想到苏泛却是强硬地摆手拒绝。
苏湛面上不干不净地睡得乱七八糟,就连曾经漂亮长睫毛都狼狈地挑着泥,闷在苏泛胸前却是睡得很香。故而穆天璋倒不声张,皱着眉轻声道,“怎?还怕当街抢你弟弟不成?你这样抱着他怎下来?”
苏泛摇摇头,果真是咬着牙用健康那条腿撑着马镫,小心翼翼地抱着苏湛,伤腿也轻轻地着地,不过这套动作下来是又痛又累地出汗,还踉跄地向后退几步。穆天璋无可奈何地伸手扶,这才没让苏家俩兄弟摔泥水里去。
“算明白件事——”苏泛抱着弟弟舒口气道,“除自己,苏湛不能交给任何人。”同时没有告诉穆天璋是,他也明白另外件事,想真护着苏湛和父母,家人平平安安地家人在起,如果不离开金三角这个是非之地,也永远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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