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焦这才觉得自己扳回城,得意道:“也就你还在骗自己。你母亲,尊贵贵妃娘娘,本是边塞歌妓,父皇御驾亲征时给捡回来。入宫
五皇子燕焘胆小怕事,原本想偷溜出去,见大吵起来,想到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吓得屁股摊在地上,埋下头瑟瑟发抖,竟是哭。
皇子又如何?再金尊玉贵,失依仗便性命堪忧,朝不保夕日子甚至不如庶民。
他们中没有个人敢像宋北溟那样甩脸就走。
没有王位傍身皇子,论起来,比要继承北原王位世子都要差得远-
燕熙淡淡地瞧着各人,他挂着笑,喝着水。
燕熙最后句话,戳在燕焦命门上。
燕焦平生最大屈辱便是自己既是嫡皇子兼有姜家加持,偏生被个庶出皇子强压十几年。尤其封王后,旁人每喊他句琅琊王,在他听来,都是在骂他。
往常燕熙虽骄纵,却从未如此嚣张,两人勉强维护着表面和平。今日燕熙所言句句是冲着点火来,燕焦若忍,今日出文华殿,明日在合宫面前都抬不起头。
是可忍,孰不可忍!
燕焦单脚踩在书案,直指燕熙道:“好啊你们两个小,平日里装模作样,今日獠牙都露出来。这些年在背后没少骂吧?”
六皇子燕煦得他首肯,话语间更有气势:“和秦王光明磊落,是有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现在连二皇子燕烈也不敢说话。
燕焦瞧眼缩头二皇子,气不打处来。再不顾其他,自己出头骂道:“君子?哈哈哈,君子这词哪是谁都能用!别脏这个词!秦王?现在叫多好听多威风,也掩不他是娼门之后事实!”
燕熙笑意倏地凝住。
他扶着茶杯,盯住燕焦说:“三哥说谁是娼?能入得宫,都是查过家世、验过身,即便不是达官贵人,也是清白出生,三哥想清楚你在说谁!”
见到燕焦和燕熙竟正面交锋,在场之人面色皆是变。
皇子间吵闹,旁人听个字都是要命,翰林们早就识相地退出去,没有皇亲身份伴读们也不作声地退。
大皇子燕照听吵得厉害,想要劝劝,却又顾忌燕焦连他起骂,叫他下不来台。正犹豫间,听两位封王直接扛上,他这没地位长兄是没有半点说话资格,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为难地退回案后。
大皇子是皇子中处境最为艰难,自知出身低微却要命挂个“皇长子”名,有这层关系在,很难被中宫所容;又因着年纪大,也不方便往年轻贵妃处走动。他好似浮萍,无可依仗。
倒是四皇子燕然长年与世无争,辈位排在中间不起眼,落得个自在,早在争吵开始时便退到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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