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熙无措地说:“啊?赵崇是姜首辅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普天之下,莫非王臣。以为这满朝文武都是陛下人呢。”
宋北溟:“状元郎果然是伶牙俐齿。死到临头还嘴硬是吧?你知道现在
燕熙微愣。
这样措辞,背地里很多人说。当面这说,宋北溟是第个。
燕熙温顺地说:“感谢小王爷关心,还费神想事。”
宋北溟把长长手钏压在掌下,目光含狠说:“在面前弄虚作假可不是好主意。宣隐,你不是个温顺人,否则,以你这出身和长相,根本不可能好端端来到靖都,早八百年便被人金屋藏娇。”
燕熙无邪地笑笑说:“哦,这世道那*险,下官怎不知?”
岁中秀才,十八岁中举人,十九岁中状元。这速度,把前几年三元及第商白珩都快要比下去。”
燕熙迎着宋北溟目光,他拿不清宋北溟意思,安静地听。
宋北溟接着道:“你小时候甚至没正经读过私塾,开蒙也比旁人晚,运气好在十岁时候遇着个落魄秀才邻居,他教你四书五经。你有几分禀赋,很快把穷秀才书都读完。中秀才之后,全靠县里教育给书。这样条件,竟让你路考中状元。”
听到这里,燕熙也就不奇怪宋北溟初次见宣隐,就能开口准确地叫出名字。燕熙听出来,宋北溟是要对他发难。
宋北溟冷哼声:“你乡试、会试成绩不算出众,两次卷子写也是中规中矩,为何到殿试,文章陡然有如天成?”
宋北溟讥笑道:“好虚伪。你把赵崇逼死在都察院监时,难道不*险?”
燕熙无辜地说:“赵崇是谁?”
宋北溟笃定地说:“不肯认是吧。你前脚才出都察院监,后脚他就自缢,敢说与你无关?”
燕熙可怜地说:“小王爷您也说,出身寒门,在靖都无派无系,要杀他,也得有动机吧?”
宋北溟喟叹声:“是,也想向宣大人讨教,你个无依无靠正七品小官,怎敢动姜首辅派系人?”
这种问题燕熙答过多次,他信手拈来便答:“文章妙手偶得也是常有事。下官这等白衣出生,劳烦小王爷费心彻查,实在过意不去。”
他顿顿,谨慎地开口:“小王爷将查这清楚,不知有何指教?”
宋北溟把玩着绕颈长奇楠手钏:“靖都上下,各世家,各权贵,早把你祖宗十八代都查清。宣大人不知道?”
燕熙状似茫然地说:“区区介寒门读书人,有什值得大家这查。如此兴师动众,实在过意不去。”
“不觉得你这状元得,太容易吗?”宋北溟拿黑色手钟指着他说,“怎不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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