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不满足于只握着燕熙只手腕,他另只手抚上燕熙发侧,以种要强口勿燕熙姿势说出这盘局面结论:“危。”
他丝毫不抵触宋北溟接触,甚至于他身体还违背他意志,期盼着宋北溟能主动打破某种僵局。
之前宋北溟拿茶壶时划过他手指,接触地方到现在还有余热。
再之后,宋北溟喝他茶杯,他唇到现在还在发烫。
此时他手腕被这样握住,周遭又被宋北溟气息包裹,他喉咙里难以抑制地想要发出舒服喟叹。
可他意志又觉得这太羞耻。
他折中地轻轻地哼声,说出来话格外软:“挡箭牌?”
宋北溟听到这声,目光倏地热。
他骤然涨起满怀热意,他手上握得更紧,手指用力地摩挲着燕熙皮肤,他以种咬牙切齿力度在克制着自己想要吞吃燕熙欲望,声音哑得撩人:“只要燕焦无事,燕照就能活;倘若燕焦有事,燕照就会被推出去。而此次风波,他俩并被参劾。”
燕熙觉出危险,他想要转移自己注意力,好在他思绪还是很快,能接得上宋北溟分析,他说:“那,今夜,燕照他——”
宋北溟胸膛重重地压过来,将燕熙困在椅子把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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