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桢儿握住他肩膀：“你理智
点。”
燕煦道：“是
傻，还存有幻想，以为你不喜欢姜家，不喜欢三哥他们性子，至少对其他兄弟还有些情义。可是，你现在想对四哥和五哥下手！四哥五哥平日里敬重你，年节也都记着你，你怎
可以如此心狠！”
燕桢儿不赞同地道：“这本就是你死活
争斗，心慈手便要失
先手。小煦，你生在帝王家，怎还如此天真？”
燕煦激动地摇头：“生在谁家是能选吗？不想那个位置！只想当闲王，你到底是在为自己争，还是为争？倘若当真是为，现在就告诉你，不想争，你们能照着意思来吗？”
燕桢儿手上加力，按住燕煦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眼下你没得选，小煦，要面对现实。”
主之身，只能由你来搏把。”
句萧家挑动燕煦神经，他气热脸，提声道：“姓燕！不姓萧！萧家难道没看到姜家下场吗，他们怎还敢想！”
燕桢儿不置可否地望着燕煦。
燕煦越说越急：“桢儿，因为你是先帝独‘女’，又是正经萧家正支嫡女所出，血脉高贵纯正，父皇和朝廷内外都格外敬着你，萧家自然也要优待你。而母妃只不过是萧家个旁枝庶出女儿，又走早，向又是没志向，萧家平日里何曾正眼瞧过？现在想起来？”
燕桢儿道：“时机已至，如今你已然独占鳌头，剩下都不足为惧。”
燕煦拉住燕桢儿衣襟，摇动他道：“桢儿，你醒醒，除非父皇孩子都没有，不然不会轮到你。”
燕桢儿沉默。
燕煦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你……真是那样想？”
燕桢儿脸色晦暗：“你不要再问。”
燕煦急道：“你收手好不好？父皇不会放弃所有皇子。就算京里头都死绝，还有小七啊。父皇曾经最宠爱小七，现在又追封他母妃为皇后，小七就算是毁容，父皇只要想，多
“不足为惧……”燕煦咂摸着这句话，倏地意识到什，“你什意思？”
燕桢儿沉沉地道：“小煦，不想骗你，不要问。”
燕煦脸色慢慢变凉，他缓缓地松开燕桢儿，在昏暗灯下望着对方：“二哥和三哥暂居姜王府事，是姜皇后暗地里许，没有摆在台面上说，宫里头只有少数人知道。那天怎就这巧，学生和百姓就撞上二哥三哥在妙音堂。你在中间使力是不是？”
燕桢儿被他这样目光瞧得面色微沉，道：“小煦，不要这样。”
燕煦撑身站起，在极近距离里盯着燕桢儿：“你怎可以！二哥三哥也叫你皇姑母！你与他们就算不是特别交好，可也是相处多年。你怎狠得下心，下得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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