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玺帝手上拔着手钏玉珠道,“来时便叫人收拾挨着乾清宫弘德殿,连夜正在起高墙,以后你就住在朕眼皮子底下,待朕驾崩那日,带你起去见先帝。”
作者有话要说:
注①:“微雨众卉新,雷惊蛰始。”——引自【唐】韦应物《观田家》
在殿中,没有像往常那样对天玺帝行礼。
他今日妆容到夜里仍是完美无暇,在灯烛映照下,愈发端庄明艳。
他款款地看着天玺帝,等着对方说话。
天玺帝面无表情道:“老四、老五是你杀?”
燕桢儿莞尔道:“本宫今日是去瞧过他们,可本宫陪他们坐会便走。去时是早晨,他们走在傍晚,与又有何干系?”
天玺帝道:“是?”
燕桢儿道:“本宫杀他们,于本宫并无益处,毕竟他们谁继承大统,本宫都是大长公主。”
“你今年二十三岁,”天玺帝意味深长道:“朕数次给你指婚,皆被你拒。为此,宗老常来念叨,朕都替你压下去。”
燕桢儿从未听天玺帝说过这些家常,他敏锐地觉出不妙,抿声不说话,警惕地望住天玺帝。
“朕给过你机会。既然你不肯嫁,那此生便都住在宫里头。”天玺帝道背后门上有血水浇过,血色顺着门纸往下淌,帝王威严压得殿中空气似无法流动,重华殿中格外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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