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文官也想明白,补充道:“再者,宋家求娶是宣隐,而不是燕熙,如此又能避开亵渎储君之罪。全天下谁不知道宣隐就是殿下?郡主此举可谓是举两得。”
“郡主得。”有人想更深,低声赞叹,“她今日孤身而来,若事成,便是宋汉两家喜事;若事不成,因着她个女子来求,又戴着重孝,宋汉两家接连痛失高堂,她身上系着宋汉两家哀思和荣耀,谁也不会为难于她。反而是大家都怕她难过,想到宋汉两家之痛,见者都会想着帮衬把。”
“要说,这步棋之精妙,绝不止于此。”位文官高深莫测地眯着眼说。
旁边人急道:“这位大人,你快说。”
那文官扫视着那些请愿学生,听着靖都风声,望向那深重宫墙,扣指于唇,讳莫如深:“天机不可泄漏,不可说,不可说。”
为这婚事做主。”旁武官们听错愕许久,叹声道,“幽篁、冷锋乃是汉家军主刀,刀如其人,代表是汉家门荣光。这礼真太重!”
“是啊。这五把刀加在起,莫说娶个普通贵女,就是求娶公主也够。”有人望向站在汉临嫣身后不远处燕灵儿,压低声音说,“安王配灵儿公主,倒是绝配。”
“咦,不对,郡主方才说求娶之人乃是汉老将军和汉将军徒弟,而公主没有拜过两位将军为师。而且同时是汉家父子徒弟,有这等待遇,只有人……”有人说到此时,惊诧地捂住嘴。
“莫非说是……”旁边武官不可置信地瞪圆眼,“太……太子殿下?”
“说起来,安王与太子殿下确实关系非同寻常。”
“婚姻之外,如何相处只是私事,可哪有男子与男子明目张胆成婚?胡闹嘛!”
“而且,个王爷娶太子殿下,又成何体统?”有些年长*员跺脚,“太子乃是国储君,岂是可以枉图?”-
汉临嫣对这些弃耳不闻,她满面是泪,继续道:“臣女今日带五把配刀和宋汉两家诚意,来替梦泽求娶女。此女乃岳东郡人,知书达礼、文武双全,乃宋家必娶之人,名为宣隐,字是微雨。”
“宣隐……微雨……”*员和学生们纷纷议论开,“宣隐不就是太子殿下嘛?而且宣隐堂堂状元,怎就成女子?”
文官们脑子更加活络,立刻就有不少人想通其中关隘,眼中精光闪动,低声解释道:“郡主高明,故意把宣隐说成女子,如此就不违人伦纲常,可按民间俗礼借着圣旨名义把亲事定下来。待到成亲那日,只要宋汉两家咬死迎进府是女子,谁又能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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