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真是你,没想到你长这高。”许真茹用手比比他个头,至于其他,闭口不谈。
“你是谁,怎知道名字?”李琅玉印象里并未有关于这位许姨太记忆。
许真茹自顾自挪开步子,又从怀里掏出把小扇子,展开后遮遮嘴,回眸笑说:“你问这多干嘛?反正和司令现在都住北平,你若遇到什事,可以来找。”她把下颔轻轻抬,笔削似尖尖盛戳浅亮光点。
这女人说话如同双手抱鲶鱼样,贼溜机灵圆滑,只要她不肯,怎套都没用。后来外面有人催,李琅玉只能暂时放弃,寻思着以后有机会再问。
而另边,也是巧得很,冯乾得消息,他走货这回是真出问题,就在这火烧眉毛时刻,他想到李琅玉,问他能否托个关系。
拐着弯地骂自己。挑担是沙僧,牵马不就是猪八戒。
“所以你便是那取西经唐僧。”程翰良接着这茬道,“这说来,还得路护着你,不然妖魔鬼怪这多,个个都想吃你。”
话毕,他登时上马,趁李琅玉还未回神,揽腰,提绳,带着他骑出百米开外,马哨子在风里吹得暖和和。
正午阳光懒懒洒下来,马场上绿草如茵。两人绕大半个圈子,回到来时位置,冯尚元那行人都在原地等着他们,只道为何去这久。
司机早已将车备好,李琅玉想起外套留在屋里,便回去去取,这趟也不算白来,乐子还是有。他拾起衣服,脚步轻快地踏出门外,忽然清清脆脆声喊止住他所有行动。
“不难,但为安全起见,你把剩下货转移到个地方,以免有人来查。”
冯乾犯愁,怕没个可靠人看管,见状,李琅玉道:“认识个大娘,又聋又哑,在护城河那带打扫货仓,你把东西放那,完全可以放心。”后又借机让冯乾拿家里印章,签好字条。
这下子,物证字证,齐。
李琅玉走出冯家大院,阳光生猛,双眉被照得微微泛痛,当年他傅家被人说是卖国汉*,便是因为搜出大烟吗啡,可他父亲生清清白白,怎会做这种事,而在这之后,傅
李琅玉怔怔回头,是那位俏生生许姨太。
“怎啦,脸上有东西吗,看你这呆样子!”
李琅玉半晌不语,脸上却是白几分,刚刚这许姨太,没喊他“李琅玉”,也没喊他“程家姑爷”,喊却是“傅明书”。
“你……”
“先前你赌输,现在得认真回答问题。”许真茹抢声道,“刚刚喊得对不对?”她说这话时,脸上是特别明艳笑容,可这笑容在李琅玉眼里却是晴日里惊雷,他思量许久,最终还是选择吐露真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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