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爱你。”
“恨你!”
“爱你。”
“恨你。”
“爱你。”
样,当他心里埋藏朵花。
这些话又苦又甜,在酒精发酵下变成洪流,泛滥成灾。
程翰良捏着他下巴,目光复杂,他问,琅玉,你还恨吗?
你看,他总是无情得这及时,这是道大坝,硬生生拦住所有洪涝。
怎会不恨,这人太可恨!他教他练枪,定要八环以上,因为八环是肋骨,九环是胸肺,十环呢?十环是心脏!
……
李琅玉每说句,程翰良便回句,仿佛永远到不尽头,他们感情盘根错节,成棵不死朽木,外面月亮特别圆,照亮家家户户,月满华夏九千里,北平也不过是其中处小小土地,而这棵朽木更是不值提,可若将这感情拿走,那是拆骨连心痛。
周过后,贺怀川从北平离开,沁春园拆冯家匾,暂时归于公家,大,bao雨总算彻底结束,又能听见蝉叫声。天气愈来愈热,月巧兴冲冲地跑进屋内大厅,冲着四面八方喊:“四爷,姑爷,小姐回来!”
“恨你!”李琅玉瞋目切齿地喊出来,扑在程翰良身上,啃噬他唇,十指嵌进他皮肤,铁锈味从舌尖进入到胃里。
他抬起腿,跨坐在程翰良身上,用早已湿润泥泞下`体去磨蹭对方那里,直至再次粗硬灼热,然后故意糟践自己似狠狠坐下去,把自己疼得脸色煞白。
“恨你!恨你!恨你!恨你!恨你!恨你……”
他扭动臀瓣,纯然将所有羞耻与矜持抛掉,放`浪地露出迷醉神情,遍遍喊着这三个字,程翰良捧着他脸,去舔他疼痛。
“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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