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秋问得着急迫切,李琅玉答道,个朋友送。
“人呢!那人呢!”白静秋拔声而起,脸上是抑制不住激动,“她还在吗,你快带去!”
李琅玉很久未见过白姨这般模样,也料想定是紧急事情,便带她回到刚刚与许真茹分手地方。
大马路上,许真茹正冲着司机发火,狠狠踢轮胎脚,她侧过身,看到从远处赶来李琅玉,没好气地扬起眉,准备让他好好道歉。她略有得意地笑笑,朝前欢快跑段路,在看到李琅玉身旁另人时,脸上所有表情都消失不见。
许真茹无论如何也未想到,竟会在今天再次见到这个女人,她骨头在打颤,仿佛有铁钩从里面掘出骨髓,十年疼痛从身体里苏醒,逼得她转身便跑。
张大油纸将其包起来。许真茹等得不耐烦,去旁边地摊上买几根红绳,编个黄花结,李琅玉出来时,许真茹将编好东西递给他看,他只是简单瞥眼,那绳结收尾处十分奇怪,不像传统编法,歪歪扭扭,许真茹觉得他是嫌弃自己手艺差,硬要给他别到腰间,系个死结。
她看着李琅玉满脸不爽样子,忽而环顾四周,得意洋洋道:“这地方离程家挺近,你是不是想回去看看,可以让司机送你。”
“不用,还有事。”
“哦,差点忘。”她似有所悟道,“你跟那程家小姐早就和离。”
“你翻东西!”李琅玉意识到这点后,不禁愠怒。
“竹月!”白静秋凄声喊出那个久违名字,招魂似让许真茹停下脚步,李琅玉也不由怔住,这位玲珑俏丽乔司令新欢,竟然是白姨寻找多年女儿。
白静秋幻想过无数次重逢情景,她在梦里都能笑得咧开嘴,若不是那根黄花结特殊编法,她得要等到什时候才能找到人。可现实始终是惨烈——在她缺失这十年里,竹月已经出落成个大姑娘,
“那是你没藏好,怎怪别人翻!”许真茹理直气壮,“再说,让你住下来,翻你东西能怎样,总不能让你藏有祸心吧!”
李琅玉其实担心是她翻到自己在查十年前案子证据,他不发言,冷漠转身离开,任凭许真茹如何大喊大叫,也不作搭理。
拐过几条巷子,李琅玉来到白静秋家,将厚厚油纸拆,露出欧式相框装裱照片,那天拍照时,相馆老板布景讲究,成片本是黑白,在此基础上,手工添加彩色,跟如今大多艺术片个原理。
李琅玉找个地方将照片挂起来,问白静秋近来咳嗽可有缓解,药够不够之类问题,他转过身时,忽然被叫到跟前,白静秋攥着他腰上那根黄花结紧紧不放,打量许久后,双苍白手开始颤抖。
“这,这是……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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