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十四迷迷糊糊地抬起手,下意识搭到床上,摸到就是已经没人体温度被子。
触及到冰凉薄被之后,他迅速直起身,揉揉眼睛,就发现薄禾已经不见踪影。
方十四迷迷糊糊地从地铺上起身,推开卧室门就去客厅。
刚开门,他就看到薄禾正在厨房里忙来忙去。
女孩系着粉色围裙,拿着长长竹筷子,翻着平底锅里培根和火腿,旁边盘子上,是两个已经煎好鸡蛋。
生怕哪里用错力气,把她弄疼,或是把她吵醒。
等处理完这切,他把她抱回床上,看到那张平静而娇美睡颜,方十四总觉得,不收些利息,实在是太亏。
他替她掖好背角,然后将个轻柔吻落在她浅色唇瓣上。
这种事不是他第次做,所以这次,他信手拈来,也熟门熟路。
在薄禾印象中,方十四每次认真亲吻,都是深而久。
危事件”,已经多得数不清。
*
七个小时前,薄禾卧室里。
方十四抱着已经睡着薄禾进屋。
他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浴缸边沿,只手握着她肩膀,防止她倒过去,另只手拿着化妆棉,沾上卸妆水,点点地帮她清理脸上防晒霜。
听到开门声,薄禾转过头,就看到睡眼惺忪方十四。
她住公寓里,是开放式厨房,所以回头就能看到整个客厅。
“醒啊,”薄禾笑笑,心情颇好地对她说,“去洗漱下,马上吃早饭。”
晚上有小嘴亲,早上还有热乎乎早饭,难怪那多臭男人边嚷嚷着彩礼太贵伤不起,边还要哭爹喊娘地非要结婚。
有时开玩笑间触即离轻吻,在方十四眼中,从来都不算数。
好像在他认知中,只要薄禾没有被吻得唇瓣微肿、喘不过气、小脸通红,就算不上接吻。
而他对这些“浅吻”,也并没有表现出很执着样子。
所以,他每次“乘人之危”都是这样小心翼翼,“乘人之危”次数已经多得数不过来,但是薄禾却次也没有发现。
这次,也是如此。
他原本是不知道这些事,只是拖家里两个姐妹福,他才知道,那些看起来没有化妆女孩子,基本上也都会擦防晒霜,而这个防晒霜,睡前也需要卸掉。
电竞选手手不仅灵活,而且漂亮,手指修长白皙,像件艺术品。
而在薄禾面前,这件艺术品正小心翼翼地拿着化妆棉,轻轻地帮她擦掉脸上防晒霜。
他平时打起架来没轻没重,手上力气从来都不知道控制,就连比赛用外设键盘和鼠标,都是最结实那个牌子,贵得吓死人。
结果,到她面前,百炼钢都化作绕指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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