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解千迩点点头，假装没看见冉霁红透
耳朵，又把手机拿出来，手指点几下打开摄像头，另
只手伸过去把小狗往下拉，露出冉霁脸，冉霁回头看他，正好望向他举起摄像头。
冉霁迷茫地睁大眼，反应很慢，解千迩把拍好照片给他看，他呆下后边摇头边伸手捂住屏幕，解千迩笑着拽住他手腕把他扯近些，问:“怎
样？和你头像那只狗像不像？”
冉霁不知道该摇头还是点头，解千迩又瞥眼照片，自顾自地说:“
觉得挺像。”
玩偶像，冉霁更像。
和自己比起来显得很小只手，指头肉肉，短圆指甲泛着粉，掌心软得像猫咪肉垫，贴在脆弱脉搏。
很烫。
解千迩眨眨眼，顺从地伏低手腕要把手机收回去，手背看似不经意地蹭过冉霁指尖，把冉霁吓跳，也心虚地收回手。
“很热吗？”
他问得轻，冉霁听不见。
。
解千迩很满意，又写:“这狗是在游戏厅用小票给你换。”
不知道是不是解千迩把“给你”两个字写得大些，冉霁视线变得朦胧，只能看见这个，捏在手心里小狗爪子好烫，他躲几下终于捏到自己手指，却发现是自己手太烫。
也对，这只是个玩偶小狗，怎会烫呢。
冉霁呼口气，小声地说话，他不敢抬手，他怕解千迩发现他捏过笔怎那烫。
“你用这张照片做头像。”
冉霁摇头。
解千迩并不理会，找到冉霁微信就把照片发过去，然后伸手捏捏冉霁下巴，催促道:“快换。”
冉霁还是摇头:“老师……会来
他知道冉霁听不见。
“你说、什？”
那张脸靠过来，眼睛盯着他，等他再重复遍。他字顿地说:“你手很烫。”
冉霁恍下神，接着整个人都往后撤点，撇开脸不敢再对视，支支吾吾想找个借口，可哪个借口才不像借口，他不会撒谎，他连话都不说，怎会撒谎。
解千迩还盯着，冉霁听不见他笑，极度窘迫下只好举起那只玩偶，挡住自己脸，说:“抱它、抱。”
“你为什，给……换啊？”
解千迩见冉霁开口，自己也不想再写字，他抬头扫视圈，老师还没来，这班上不算安静，于是笑着往冉霁那边压低身子，凑到冉霁耳边说:“你不觉得和你头像那只狗很像吗？”
他边说，边从兜里掏出手机给冉霁看。
冉霁吓跳，赶紧抓住解千迩手腕摁下去，慌慌张张得像只仓鼠探着脑袋往外面看，生怕老师突然就进来。
解千迩最后个话音突兀地落下，视线也跟着落下，落在冉霁抓握着自己手腕手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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