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脆弱得像是这场雨下在
他
梦里。
解千迩心里有点酸，手又搂紧点，俯身过去贴住冉霁，说:“冉霁，你有没有逃过课？
们去买蛋糕好不好？”
冉霁看着窗外，茫然地睁大眼睛。
雨下得很大，解千迩从谁那里借到伞，打得很偏，伞很小，但他没有淋湿。蛋糕店里人很少，玻璃柜里没有看到巧克力小熊蛋糕，解千迩给他买
块很大奥利奥草莓蛋糕，他两只手接过去，解千迩笑他脸还红着，看就知道哭过，店员都要以为他被谁欺负。
“这样搞得好像是为哄你才给你买蛋糕。”
冉霁睡得很不安稳，蜷缩在他外套里抖好几次，也不知道是做什
梦。
解千迩看着外套下摆，没有依附地悬在半空，冉霁太瘦，腰细得不像样，倒显得他衣服大得过分。
又抖下。在做什梦呢。
解千迩明明是在看衣服，视线却不自觉地晃到冉霁腰上。外套都把整个脑袋盖住，为什衣摆还是能盖到腰上。
冉霁好小个啊，解千迩想，好像才到他肩膀那里。
很好。”
冉霁低下头，脑袋点两下，还在捏他手指，他有些好笑地想，怎有人能撒这久娇。
“把脸洗干净，们去教室上课吧。”
“好。”
——
冉霁呆呆地望过去，解千迩笑，说:“不过，确实是在哄你。”
解千迩带着冉霁在店里坐下，还
他慢慢伸出手去，环上冉霁腰，小孩做噩梦，他理应要哄。
掌心下温软躯体逐渐不再颤抖，冉霁安静会，突然醒，抬起头，顶着他外套看着他。
他没回避，也没收回手。
冉霁漂亮浅色瞳孔还陷在梦魇里，情绪无法抽离，没有给出反应，只是扭头又去看窗外，外套从他脑袋上滑下去。
外面不知道是什时候下起雨，解千迩目光凝结在冉霁泛红脸颊和鼻尖，是哭，很可怜，红嘴巴张开，慢吞吞地说，下雨。
早自习还没结束，班主任正好在门口站着，解千迩和班主任解释原因，冉霁仍然缩在他后面不敢露头。
冉霁听不见解千迩说什，但很快解千迩就牵着他进教室，这比他想象中顺利，他总是很害怕迟到。高还没分班时候，那个班主任很凶，迟到会罚他站在讲台上，可他最怕就是被人盯着。
他不喜欢讲台。
他们俩坐下没多久下课铃就响，解千迩看冉霁整个人都恹恹，就没拉人去食堂吃早餐，反正冉霁桌子里还有堆面包。
吃完面包后，冉霁趴在桌子上睡着，脸埋在手臂里，只露出耳朵，那上面还有早上留下抓痕，解千迩盯会，突然脱下外套把冉霁整个脑袋都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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