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霁躲在他身后,他牵着冉霁站在厨房门口,笑着调侃她是不是还邀请别客人,怎要做这多菜。
解予舒“哎呀”声,转过身把他从门口顶开,要去客厅拿果汁,他说冰箱里不是有吗,她回头瞪他眼:“你给人家喝冰吗?懂不懂事
冉霁还哭着,听他话比他还委屈,低下头抹抹眼泪,抱着他用委屈腔调道歉:“对不起,不该让你伤心。”
解千迩吃笑声:“小狗哭成这样,倒像是让小狗伤心。”
冉霁软着声问:“不可以、哭吗?”
“可以可以。”
解千迩完全拿冉霁没办法,他发现只要冉霁想耍赖,他是根本没有任何对策,只能被冉霁牵着鼻子走。
冉霁看着解千迩,哽咽声比眼泪更早,眨眼,就颗颗往下掉豌豆,接连不断,没完没,像眼睛里藏片海。解千迩笑,无奈地抱住他,拍拍他背。
“宝宝你好笨,你都不跟说你好。”
冉霁趴在他怀里,听到他说自己笨,不高兴,不理人。他很快妥协,说:“宝宝不笨,宝宝最聪明。”
冉霁吸吸鼻子,还是像以前样好哄,这句话就哄好。他抱住解千迩,小声说:“你好,叫……冉霁。”
“嗯。”解千迩把冉霁抱到腿上,问,“现在自己能听见,还要来做你耳朵吗?”
“这世界上没有人比你更会耍赖,宝宝。”
——
解千迩把自己计划告诉冉霁时,冉霁只是沉默,解千迩摸摸他脑袋,说过几天要带他去见姑姑。
开庭那天,解千迩以冉霁精神状态不佳为由,委托萧青出庭,自己则带着冉霁去和姑姑会面。
解予舒早早就在准备午饭,爷爷带着他小侄子去外地玩,要起吃饭明明只有他们三个人,她却像要做满整整桌子菜,他们赶到时候她还在厨房忙。
冉霁愣愣,抬手就要去摘助听器,解千迩眼疾手快拦住他,他哭着问解千迩:“有助听器你就不做耳朵吗?”
解千迩懵,他本意是逗逗冉霁,或者只是想听冉霁说好听话,就像当初冉霁非要听他那句“买不到也给你”样,他想听冉霁说有助听器也要你做耳朵。
但现在冉霁太脆弱,害怕失去,又厌恶自己残缺,随便句话都能让他惶恐让他受伤,他把解千迩问题当作选择题,却不知道这是道只有两个选项多选题。
“没有啊,宝宝,只是想让你说好话哄哄。”
解千迩遍遍用指腹蹭掉冉霁眼泪,像质问却又好声好气:“你前几天让伤心,不能哄哄吗?就像当初你耍赖要买不到也给你那天蛋糕,小狗怎只准自己耍赖不准别人耍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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