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成景微微愣愣,又问:“你顺着这条线找过,无所获?”
徐睿再度扶扶眼镜,然后摇摇头:“受害者
侮辱过凶手牙齿,然后惨遭报复?生活圈不重叠,但毕竟在个城市里。有可能是某场大型聚集活动,把他们机缘巧合聚到起吗?
也不会。这人有本事两年多没被发现,杀人频率也不算超高,在警方几乎是毫无头绪情况下,他完全有机会密集地杀掉。能得到个与会者信息,就能得到全部。而这人隔阵儿杀个,分明像是先后遇到目标。
“路队,这儿有死者行程,您要起看吗?”
路成景应声抬头,他在火车上做过功课,有印象。面前这个米七五,体重约百四十斤上下,鞋码国码42男性,戴着黑框眼镜,胆大心细,办事严谨,是个干刑侦分析好苗子。
“徐睿,”路成景清晰地念出他名字,接过文件,略点下头:“谢谢。”
晚,而旦超过周,具体死亡时间点就说不准,也就能大约说准是哪天死亡。
但受害者这丰富多样,随机杀人?
不对,随机杀人鲜有坚持这久。
更何况还有牙齿这种纪念品式杀人。
路成景百度页面停留在“人每颗牙齿都叫什名字?”
徐睿镜片后惊讶神色转瞬即逝,然后说出半个来小时前他们队老大刚说过话:“路队,看着就行,您补个觉吧。”
路成景倒没有掩饰面上惊讶,先抬起头确定这句出自真诚而非客气,然后微笑着原封不动回句:“火车上睡过。左不睡,你去补吧。”
却换来徐睿拨浪鼓似摇头,他回:“不困,路队。那跟您起看吧。”
路成景点个头:“那正好,你说说,‘牙医’是怎选定受害者?”
“网上。”徐睿推推眼镜,继续说:“受害者平时生活大多十分稳定、不出圈,彼此之间八竿子打不着,没道理惹上同个瘟神。极有可能是在网络上,骂同个人,或者发表过同类言论,刺痛‘牙医’。”
他拿着沓法医鉴定报告悉心比对,每具尸体丢失对牙,并不重复。
此人并非是普通收集癖,是想凑成套牙齿。
会是什人?
对牙齿情有独钟,却又不是朝着牙齿漂亮对象下手,那重点就不是牙齿,而是含着牙齿人。那他就不是真喜欢牙齿,极有可能还是厌恶。那此人现在,要牙齿极为畸形、要非常漂亮。
是报复吗?可这些人生活圈几乎毫无重叠,不会凭空得罪同个人。但他们定,定有哪里是共通,或者说他们做过同件事。报复性质地被取走牙齿,是做与牙齿有关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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