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对不起啊?劈腿、家,bao,那分手、离婚、起诉呗。非法拘禁,既然逃出来就告啊。强*类,告啊。别走极端啊小姑娘,渣男,就算死能咋,你可还有好几十年好日子呢,干啥下这手啊。”
路成景听着他逐渐消气,下意识笑笑,又好好敛起来:“要是从此没有好日子呢?要是你强*,对造成终身、不可逆转、无法治愈伤害呢?看过电影吗,万因为你,从此只能通过造瘘术,用肚子上造瘘口排便,与变太监你样,也痛不欲生,甚至不愿苟活呢?”
盖沉默良久,复又开口:“能发表职业外个人看法吗?”
路成景心中有数,微笑着说:“可以。”
“那敬佩你。”
“他害怕被报复,正常。”
“都这样,还怕个啥啊?不恨得咬牙切齿吗?要是……”
路成景无缝接道:“你就睡在警局,不把这犊子揪出来阉,你活着都没劲。”
这小领导,就从昨晚到今天,统共也就早饭时候听他跟唐文明扯几句蛋,就这,就把他拿捏?
盖从鼻子里“哼”声,心里火儿莫名平熄点儿。
们会在抓捕嫌疑人后再来。保重。”
听着脚步声渐远,于正峰拉起猫眼盖,看看门外,确定人已经走,打开门,看到门缝里掉下张写着手机号码便签。便签上只有个字:路。
小鱼?
于正峰呆呆地关上门,不自觉地攥紧这张纸。
三个月前,她也是这样叫他……
这次,二人没吃闭门羹。
不过,要找人不在。
老人瞧着精神尚佳,操着不知道哪里浓重口音认真答话:“警察同志,是闺女叫来看小外孙,女婿有点儿病,女
“你觉得是男?”
路成景摇摇头:“不定,也有可能是女性,用药物迷倒人,并不需要大体力,而且还留人命,说不清是善意还是冷静。听起来像什,手刃渣男?”
仿佛想到个值得研究课题,路成景侧过头去看盖司机:“如果是女性,是你,你怎办?”
“女咋,抓到她,起死呗。”
“有没有可能,是你对不起她在先?”
社交软件对她备注,从颗粉红色爱心,变成她昵称,后来消息列表里只剩下堆感叹号。那些感叹号红得刺目,像极那天满地血,像极他术后蹲着排尿时流出血。
有时候他想着,是他活该,是报应不爽罢。
不得已,二人只能再去十月份受害者家里。
车上,盖难耐地扯开衣领,从鼻子里重重地呼口气。
“本来现在人就够难抓,这受害者还不想配合。要都这样,没个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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