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示意,苗嘉敬认真答道:“上颌开始,中切牙、第、二、三磨牙、第前、第二前磨牙、尖牙、侧切牙。然后是下颌,第三、二、磨牙、第二前、第前磨牙、尖牙、侧切牙。”
苗嘉敬顿下,看着吴瑗说:“还有张平平下颌中切牙。”
吴瑗笔尖顿,接续记完笔记,然后抬眼瞟他眼。
她读出这人眼里对她恶心欲望,但她实在收获不到平日里被唐文明恭维快乐。
真说起“牙医”其人,用句“杀人如麻”也不为过。以前她想过,那些受害者多多少少也是咎由自取,但后来路队探明,恐怕并非人人有罪至此。而苗嘉敬杀这许多人,却仍能对那多客人笑脸相迎。
给苗嘉敬吓得激灵。
这小队长。路成景无奈,但憋住笑意。
“能喝。”
但眼瞧着路成景根本没有动意思,苗嘉敬自作没趣地说:“算。承认,你们不都人赃并获。”
那叫人证物证俱在。盖腹诽。
吴瑗刚换好警服外套,闻言挺胸抬头:“嗯!”
审讯室外,二队队长王志正隔着玻璃观察椅子上刚被处理完伤口嫌疑人,闻声回头,赞许地点点头:“恭喜啊,路队,盖队。”
盖咧嘴真心地乐:“不用挨陆局骂。”
换警服吴瑗,这次好好用皮筋扎起低盘发,敛起早无辜、热情人设,换面具似勾着双狭长眼,板板正正坐在路成景身边、苗嘉敬对面。
“你果然是警察。”
这多人,他们队、二队加块儿,也没苗嘉敬杀人多。可苗嘉敬却根本不在乎,这些活生生人,在它眼里就是堆医
路成景维持着直以来自带威严面无表情,说:“那就讲讲吧,你犯罪经过,从第位开始。”
苗嘉敬坐直身体,下意识抬手推推眼镜,慢悠悠开口:“前年吧,监控还没这好用。跟在他身后,敲晕给针全麻,直接捂死,然后掰对门牙,开车,就这个卡罗拉,带去郊外埋。”
“受害者名字?”
“不知道。早忘。就记得第个杀,是门牙,也就是上颌中切牙。”
苗嘉敬抬眼直视这个骗他男人:“警官,要听详细牙齿收集顺序,可以捋给你,你们回去慢慢对号。杀什人,是真不记得。”
吴瑗似笑非笑,接:“你果然是‘牙医’。”
苗嘉敬愣下,然后笑,没承认,也没否认。
路成景示意吴瑗可以准备,然后开口:“苗嘉敬,们现在有充分证据怀疑你是‘牙医’,你承认吗?”
“能喝水吗?”
路成景还未答话,嫌疑人头顶小扬声器就传出盖队长声音:“喝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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