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成景作陪:“那你刚才说苗嘉敬替你杀?”
“瞎说呀。哪知道那狗男人哪去。”
“你怎知道苗嘉敬这个名字?”
杨杰仿佛哽住,又眨眨眼:“是黑客呀,那小子这会儿应该跟你说吧?‘牙医’嘛,厉害得很,真希望他替把那狗男人杀。”
路成景挂住笑容,又
“你害几个人?”
杨杰无奈地笑:“就这四个。”
“那染病给你男人呢?”
“哦,苗嘉敬替杀。哪颗牙来着,第三磨牙?还是前磨牙,没记住。”
“苗嘉敬说,他不认识你。”
盖挑挑眉,意外地有点想笑。
对面杨杰也是愣,然后兀自笑半天,叹口气,主动说:“那女警察是你安排吧?赵久茹你也知道?啊,她普通话太烂,是这,bao露吧?田雨琪呢,也卖吧?”
她扁扁嘴,似是不满意,又像是服气。
“认罪。判什呢?故意伤害吧。这算特别残忍手段吧?啊哈哈,那就是10年以上。还是无期?死刑不至于吧。”
杨杰忽然神经质地笑,刺耳又古怪。
有各自飞也是真,身体上伤是真,心里感动也是真,刻入骨髓恨意还是真。
混账本质是真,扭曲爱意却也是真。
没时间过多思量个对与错,路成景马上就面对下位指名要见他人。
这个上热搜,被称为“敬事房太监”女人,个获有注册会计师资格证和律师证高学历金融硕士学位获得者,个典型智商有余、情商不足宫颈癌患者。
杨杰今天没带妆,脸色蜡黄,眼窝深陷,黑眼圈大得吓人。她戴着手铐坐在椅子上,双皮包骨手腕堪堪撑住冰冷铐子。
杨杰哈哈笑:“哦~说多,不好意思。”
盖喝声:“啧,谁跟你嬉皮笑脸!你认不认识他!”
杨杰无所谓地笑得更开心,费力地抬起右手腕指指盖,又面朝着路成景:“这才是想象中审讯嘛。”
路成景仍是微笑。
杨杰眨眨眼:“不认识。”
然后又戛然而止。
“现在装疯,也来不及哈。”
“怎回事,二位警官,你们倒是说说话。”
路成景微微笑,开口:“为什犯罪?”
“因为恨男人啊。自己带毒却不中毒。凭什啊。”
杨杰抬起头看半天盖,又直直地盯着路成景,开口说第句话:“就是你怀疑,查到宫颈癌吧。你是新来,是别地方调来吗?”
路成景直视这枯瘦女人目光,默认。
“警官,告诉,你是怎怀疑上?”
盖“啧”声,刚要回怼,就听见小领导张嘴:
“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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